“姜若悦人呢,她怎么没来,哼,我就说这不是个好女人,看来是畏罪潜逃了。”
“这是什么意思?”贺逸眉头深皱。
老夫人看向贺震天:“老头子,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是悦儿,把你害成这样的?”“是,就是她。”
闻言,贺逸面上震了震,意思是,爷爷受伤的事,是姜若悦做的,还是爷爷亲口说的。
震惊之后,他也明白了,爷爷醒来,奶奶为什么还神色很差了。
贺逸扫了一眼室内,目光落到医生身上:“你确定爷爷神智是清醒的?”
医生颔首:“我确定,而且病人对于记忆深刻,或者发生过的重大的事情,是不可能忘记的。”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都不信?”贺震天拉着脸,怒道。
关于别人对自己的质疑,贺震天向来不易接受。
“姜若悦人呢?真跑了不成。”
贺震天这气势,就是要立马把姜若悦就地正法。
贺逸的拳头紧捏了起来,手背上,筋脉突兀。
“爷爷你好生修养,我改日来看您。”
说完,贺逸大踏步离开室内,老夫人也跟了出来,叫住了贺逸。
“在他不说这话之前,我也是相信悦儿的。”
贺逸仍旧坚持:“这事有蹊跷,姜若悦她不是做了不认的人,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姜若悦,她不能出事,她肚子里,我们的两个孩子,也不能出事。”
贺逸侧头,再次看向室内,往贺震天身上看去。
难不成,爷爷因为太讨厌姜若悦,故意栽赃给姜若悦?
然而,爷爷说话的时候,眼神又没有任何闪躲,显然,这种怀疑,是无法成立的。
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贺逸出来,脑子挺乱,让戚云去副驾驶,他自己开车。
戚云刚坐好,车子就一脚油门飞了出去,速度之快。
“贺总。”
“闭嘴。”
车速不断的加快,连弯道,都像是在飞车一样。
这条路上,虽然车不多,但也非常容易出事。
贺逸分明是在通过不断加快的车速,发泄体内的烦躁。
戚云只得屏住呼吸,拉住了车顶的扶手。
戚云也明白,找不到少夫人,贺逸烦躁,现在,老爷子醒来,指证,伤害他的人,正是少夫人,这何尝不是火上浇油。
贺逸虽然一直尽力保持着冷静,但体内承受的压力,却不断的在加码。
贺逸一路飞车,开到了一处茶楼,才停下。
茶楼出来一个人,戚云还没看清楚出来的人,贺逸就下车,用拳头招呼上了那人。
贺逸出拳,拳拳狠厉,对方反抗了两下,仍旧被贺逸几拳打得趴在了地上。
“拉上车。”戚云过来,贺逸叉腰。
“是。”
戚云把人翻过来,才发现被贺逸撂倒的这人是季临,季薄言的弟弟。
把季临拉上车,贺逸把车开入贺氏的材料仓库中,再把人从车上拉下来,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