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欺身,便吻住了姜若悦凉凉的唇瓣,略微用力,她应该无条件的相信他,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不想让她担心,现在反倒弄巧成拙,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老天在和他开玩笑吗?
“呜。”
姜若悦捶打着贺逸的胸膛,他疯了吗,这种糟糕的情况下,还敢吻她。
奈何贺逸不肯放开她,她躲无可躲。
姜若悦要崩溃了,那个人还在这,虽然他瞠目结舌的转过了身,但是自己还是觉得羞耻至极,冷冰冰的唇,都被他吻热了。
贺逸微微退开:“跟我回去。”
姜若悦内心又怕,又摇摆:“我”怕贺逸再次蛮不讲理的吻她。
贺逸再次倾身覆上来,姜若悦吓得腿软,慌乱之间,一只手掌捏在了他的伤口处。
“嘶”
贺逸疼得一抽,脸色骤变,绞紧。
姜若悦发现了他的异常,顺着自己握着的地方看下去,她傻眼了,她只是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为什么他的袖管有血水蜿蜒出来。
“你受伤了?”
姜若悦语气发软,那抹流动的红色,晃着她的眼。
贺逸垂首,看到手背上的血,眉头绞紧。
姜若悦再看自己刚才握过贺逸胳膊的手,掌心一片红色的黏腻,她的指尖剧烈的发颤。
贺逸一定是受伤了。
他为什么要瞒着她,这血好像是从她的身上流出来的一样,她顿时感到很痛。
胳膊,他的胳膊受了伤,姜若悦脑子一阵一阵的。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是不是那次受伤之后,根本就没有好?”
姜若悦不得不联想到之前,他胳膊受伤的事情,当时他轻描淡写,说自己已经好了,虽然自己有所怀疑,但还是信了。
姜若悦就要解开他的外套,察看伤势,贺逸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
“悦儿,我没事,先跟我回去,我怕你感冒。”
“不行,我要先你看的伤口。”姜若悦现在心中剧烈的忐忑。
贺逸神色压抑,如今瞒是瞒不住了。如果能因此把这个误会解开,那也值得。
“对不起,我骗你了,我胳膊上的伤,从来没有好过,反倒恶化了。”
听着他亲口承认,姜若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质问。
“既然没有好,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
她一直觉得他身体健康得很,现在想来,回乡下的时候,他发烧,必然是伤口引起的。
还有自己有时半夜醒来,发现他竟然还没睡,在阳台那孤寂的抽烟。
这些反常,都是他被伤口灼痛了。
姜若悦想着想着,又是心疼,又是自我否定。
贺逸是不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妻子看过,一直伤势缠身,却不肯告诉她。
贺逸愣住,手伸在空中,感到无措,正好相反啊,他就是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不肯让她有任何的担忧。
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失去姜若悦。
贺逸不顾一切的把姜若悦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就是因为太爱你,我才隐瞒了这一切,我怕你担忧,怕你郁闷,悦儿,你说可以为了我不要命,我又何曾不是,现在想来,我才意识到,你今天会来到这,就是早就对我有意见了,我每天很晚才回去,你怀疑我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对吗?不是的,我只是来冷枭的别墅里上药罢了,那个女人喜欢冷枭,我跟她一句话都没说过。”
贺逸言言词恳切的话,在姜若悦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复。他怕她担忧,郁闷
埋在贺逸的怀里,姜若悦满眼晶莹:“别说了,我信了,我相信你,可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能瞒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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