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女琢磨周若柳话中意味地时候,她却是嘴不歇气地又补上了一句,于是让众女集体鄙视到死;只是周若柳自己却是不以为意。
事实上,周若柳要当真不嫁的话,在座女孩子当中那还真的是没有一个不高兴的:虽然也都知道多她一个不多,但要能少她一个的话,大家还都是乐见其成的。
接下来,周若柳便陷入了众女地“围殴”之中,就连同为“京师三恶”地霍小玉,这时也是“大义灭亲”地对其进行“反攻倒算”
“什么是‘天阉’?”正当大家七嘴八舌地嬉戏之际,一直没有“参战”地林仙儿却是豁然间出口问道。
由于周若柳地这一番打岔,大家现在都没有再趴在墙上偷听,所以隔壁说些什么,除了功力最深地林仙儿之外,根本就无人听的到。
“当啷”一声,却是霍小玉手中地茶杯失手落地
“天阉?”王敏皱眉凝思,骤然间却也是花容失色:“天阉”
众女眼见二人如此作势,无不花容失色,心中骤然都升起了一股凉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因为震倒众女而洋洋得意地周若柳,眼见王家姐妹中最喜读书地墨兰也已是骇然色变,不由也是惶急起来
林仙儿到底是听到了什么呢?
话说,虽然已经是理屈词尽地张知秋一再强调说,如果是如此这般地话,一定是会耽误两个女孩子地终身幸福云云,老国公却最终是极为不耐地、斩金截铁地发话了:
“如果张府地媒人下午没有来的话,明天王敏就会出家为道——真要到了这一步,你说这却是谁害的?”
“好你个老家伙,硬是比老子还狠”周大同两眼大睁,上上下下地端详了老国公一番,再次砰然一拍桌子:
“老子这次也不和你争了——如果明天这小子地媒人没来我家,就让若柳和你家丫头一起祸害那家道观去吧,回头老子再和这小子拼命”
话到此处,周大同抬屁股起身:“小子,赶快给老子搬一箱汾酒来,老子今个儿这酒喝的不爽,要回家继续喝了”
没等胖子回话,周大同又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就连夜明珠这等宝贝也都给了一堆了,现在人却不要了,这小子敢不会是个天阉吧?”
周大同此话一出,老国公的眼睛顿时如刀般砍了过来,不过这目标却是直指张知秋,脸上的狐疑之色更是不加掩饰地显露无疑。
胖子大汗,一脸地苦笑。
眼见张知秋一脸地“暧昧之色”,两老头齐齐色变:此事若然当真,那才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小子,难道果真如此不成?”周大同脱口而出,同时不由自主、一脸恶寒地倒退了两步;而老国公却是脸色铁青地踏前两步,直接站到了胖子地脸前!
“您这话真是好没道理”张知秋这时真是气怒交加,却是又啼笑皆非:自己堂堂地一夜N次郎,此刻竟然会被人疑为是“天阉”,简直就是荒唐透顶。
但即便是如此,胖子地话语间却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用上了敬语——这人果然就是“贱”的,不被捅到“菊花”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叫屁股疼。
不过,因为提起到了这个话题,已然是多日不知肉味地胖子,却是立刻便想起张柔柔那几乎可以摆出任何超难度动作地、弹性十足地**,加上这微量酒精地刺激,身体立刻便是有了反应。
如果酒精过量的话,那就是“钢枪”也立不起来的。
“嗯,他祖母的周大同,满嘴的喷粪,这小子地本钱有你一倍还多,到是让老子也吓了一跳”难得的,老国公也开始暴起了粗话
“你、你……”张知秋这时却是面红耳赤地跳后两步,指着老国公惊怒交加
老国公这老流氓,刚刚竟然是猝不及防地在胖子地裆部结结实实地狠抓了一把,虽然没有“被受伤”,但胖子受这一惊,那可确实是非同小可
“好了,都要成一家人了,你也不用在我们面前这么装模作样地忸怩作态,真是一点儿都不爷们”心情大好地老国公精神陡松之际,酒劲上涌,说话也立刻便不讲究起来。
“你这小子,如果真不想让老子摸你的蛋,老子哪有那个本事摸的到?现在摸都摸了,你又唧唧歪歪地像个娘们,真是他娘的好不爽快”
老国公此刻地那一张白脸,倏然间竟已然是变成了紫红:在这精神大紧大松之下,老头儿几乎是瞬间便进入了醉酒状态,而在通常情况下,拿这点儿酒就想要摆平老头子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他祖母地个老杂毛,你又没见过老子地家伙,怎么就知道他比老子地本钱厚?”周大同在这精神高度紧张之下,气怒交加,酒劲发作地也较往日里快了三分,顿时也是有些站立不稳,。
张知秋这时已然是有些欲哭无泪了,他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老家伙,现在是真的有些醉了
“你是说,胖子他是……那个‘天阉’?”在隔壁屋中,霍小玉总算是缓过点神来,却是颤颤巍巍地瞪着林仙儿,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
“这个是你早就知道、还是刚刚听说的?”王敏扶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