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不已地张知秋,干脆努力地使自己不去想那些心烦事,顺手点开网页去关注了一下近期地新闻,结果却是大吃一惊:他之前发在网上地那部《永乐大典》,这段日子以来已然几乎是被人骂的是一文不值了
说来到也无他,实在是这部《永乐大典》中地内容,颠覆了人们所熟知地太多地“史实”,被骂做是一部“蹩脚的小学生古文”。
当然,骂的更难听的更多,尤其是一些涉及到后金历史及其沿革的内容,更是被人“批驳”的体无完肤,所引用的,却是清朝以来所编撰的一些“史籍”。
张知秋本来几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但这时见了这种情形,却也不由的是有些瞠目结舌了。
在明朝的时候,张知秋也还特意地去逛过书肆,发现那会儿的书即便是出版,大多也不过就是一次印刷几百本而已,有些更少的,一共只印几十本的也不在少数。
也就是说,一本古籍,只要大致能毁掉个几百本,那么也就基本是被彻底地“抹掉”了,张知秋现在敢说,那些清修的“古籍”,有许多就是被这么“篡改”过的。
长叹一声,张知秋落寞地关掉电脑。
胖子现在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到网上和那些人去打“口水仗”:自己已经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其他的,就留待历史去做评判吧……
“有人盯上那个‘感染者’了”正当张知秋独自一个人思前想后地“黯然**”的时候,许久都没有露面的胖妮童鞋,忽然间魅影般显现在胖子面前,小脸上却满是凝重之色
“哦。”张知秋黯然神伤而漫不经心地拿起饮料,随即却是手掌一抖,瓶口直指鼻端,果汁溅了满脸:“你说什么?”
“从那个‘感染者’和你联系之后,我就一直都在监控着他,然后发现了一些不那么有趣的事情”胖妮努力地使自己看起来显得更为严肃和庄重一些。
“算了,你还是换个词吧”张知秋用力地擦干净自己的脸和鼻子,一脸挫败地看着胖妮:“也不用摆这么一副面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吸血鬼?法国鬼子?白毛狗?”胖妮接二连三地换词,同时却也是满脸地困惑与不解地问道:“难道在出了事情之后,人的表情不应该是感到‘紧张’和‘严肃’的吗?”
“你还是叫他‘法国佬’吧。”张知秋几乎是呻吟地说道:“人的表情是用来表现自己内心地真实想法的,不是用来做表演的——你怎么想,就怎么表现好了!”
“哦,是这样的啊”胖妮恍然大悟地张口点头,旋即便立刻变得兴高采烈并有些鬼鬼祟祟起来:“我发现了,这个法国佬却是一点儿都不简单”
张知秋捂头,无语。
从胖妮杂七杂八地描述中张知秋得知,在肖恩?拉法兰登机之后,立即便有人从机场打出了电话,指出“目标”正在“按行程赶往上海”
“这不可能是他”张知秋长出了一口气后,放松地说道:“这些人所说的,不会是这个法国佬。我们自己都是接到他的电话后才临时起意的,哪里会有什么‘行程’可言”
“这一点我也知道,可是我调集了机场内地所有监控录像,从这些录像中可以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这些人口中的‘目标’,正是这个法国佬”
胖妮这时显出了人工智能地死板和教条:对于这种根本就是临时起意的行动,她竟然还是这么一丝不苟地进行了程式化地监控和处理。
如果是换做任何一个“人”在负责这项工作的话,都是绝对不会去做这种“无用功”的——这一点后来实在是让张知秋为之庆幸不已。
能够料敌先机,即便是不能就此立于“不败之地”,最起码也是可以提前早做准备的。
张知秋这次,确实是沾了胖妮的光。
因为确实是闲来无事,张知秋无可无不可地同意胖妮拿出来她所说的“证据”一观。
在十分钟之后,张知秋便彻底地惊呆了:从胖妮所展示地这些监控录像来看,确确实实地是有一些人,他们也确确实实是早已便在机场提前“等候”着肖恩?拉法兰
“怎么会是这样?”张知秋讶异地看着胖妮:“你和李咏仪地信号拦截失败了吗?”
“绝对没有、也绝不可能”不等胖妮回答,戴着一副无边眼镜地、一身办公室白领装扮地李咏仪,却是从一楼地卧室中翩然而出,让目瞪口呆地胖子垂下来满头地黑线。
看不出来,李女王竟然还是一个“合理党”,居然不肯象胖妮般搞那种“不着调”地“凭空出现”……
在李咏仪和胖妮地对自己地拦截技术再三的保证之下,张知秋最终终于有了一个最坏地推论:这些人的目标,原本也根本就不是这个倒霉地吸血鬼,而是看起来更加倒霉地自己
如果李咏仪和胖妮所说都确实无误的话,那么这些人应该是提前便已“知道”了肖恩?拉法兰会在这个时间来乘坐这次航班
可问题是,这次航班,根本就是自己在胖妮所提供地几个可供选择地航班中任意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