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操你!操你!」
道德的枷锁一夕挣脱,欲望便洪水一般淹没心智。
小伟状若疯魔,舞动的右手几乎挥出残影,根根到底的肉棒狠狠戳到尽头,在杯身表面顶出一个个大包,仿佛要将飞机杯整个操穿。
一股尿意从肉棒传来,他不管不顾,反而拔插得愈发卖力,再次涨大一圈的龟头将内壁的软肉刮得疯狂乱颤,一双双小手又一次缠绕上来,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将肉棒完全包裹,使他的抽动逐渐艰难,却愈加舒爽。
直至整个内壁变成一块僵硬的肌肉,夹得肉棒再也无法抽动分毫,尽头处小嘴蓦地一张,吐出一股热烫的液体浇到龟头,小伟一个激灵,闷吼一声,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肉壶深处。
灵魂出窍般的快感散去,小伟瘫倒在床上,任由还裹着肉棒的飞机杯直直立在小腹。
感受着依旧紧凑的肉壶一缩一缩,仿佛在吸吮残精的韵动,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妈,你的逼真爽。」
另一间卧房内,杨仪敏仍旧跪趴在地上,睡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露出曼妙的曲线,额头捱着地板,眼睛被凌乱的短发藏了起来,微张的嘴唇边缘,口水拉成丝淌到地面,整个人陷入呆滞一般一动不动。
若不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还以为她是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过了许久,杨仪敏抬起头,用满是牙印的手掌撑住地面,拨开头发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无力的站起身,刚刚扶住疼到麻木的膝盖,准备走回床上,小穴中半软的肉棒突然跳了一下。
「不…不要…」
杨仪敏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恐惧的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不要了!」肉棒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慢慢膨胀变硬,又一次塞满她的腔道,自顾自操弄起来。
甫一抽动,便瞬间暴烈,龟头熟练的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击到花心,带来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
杨仪敏两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地,裙摆落在地板上,被一摊滑腻的液体染湿。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刚刚高潮的小穴无比敏感,尚未冷却的腔道还在颤抖,便被坚硬的肉棒再次无情贯穿。
「啊…求求…啊啊啊…停…啊啊…救…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袭来,让她甚至来不及捂住嘴巴,一连串悲鸣如泣如诉,响彻整间卧室。渐渐的,悲鸣化作欢愉的吟唱,最后变成无法抑制的浪叫。
「操你!操你!」
肉棒在肉壶中翻飞,一团团白浊混着刚才的精液被带出小孔,又在急骤的拍击中被夯实,将小伟的阴毛浸成一缕一缕。
小伟嘴里呼喊着母亲的称谓,左手持飞机杯不断拔插,淫液四溅中,肉棒刮过内壁的酸爽与心中那个娇俏的形象慢慢重合。
他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妇人的虚影,正在他的身下哀婉承欢,包裹肉棒的飞机杯也似乎真的变成了老妈的肉穴,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随着抽送不断颤动。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老妈的呻吟,如梦如幻,似乎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啊…啊…啊啊…」
杨仪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
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识的一拱一拱,仿佛身后真的有个男人在疯狂撞击她的下身,将她不断送上浪潮的尖端。
下午新换的发型被汗水打湿,在甩动中变得凌乱不堪,再不复先前的美感。
一对被重力拽成圆润条状的肥嫩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透过几乎已经半透明的睡裙,晃作一片澎湃的虚影。
偶尔还能看到,那两粒胀大变硬的凸起,滑过睡裙表面,划出一道道扭曲的线条。
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