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迟夏,廖刚眼睛一亮,他站起来,欢快地朝着迟夏招了招手:“我的朋友,你可算是来了!”
骆寻冷飕飕地盯着他。
迟夏也朝他招了招手,一看办公室这么多人,第一句话就是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案子了?”
“哎呀,瞧你紧张的。”廖刚走过去:“没有的事儿。”
迟夏松了一口气:“那是?”
“这不是局里下周就要举办警草比赛嘛,我买了几套衣服,咱们这栋楼我也就跟你关系好一点,你快帮我寻思寻思,到时候我穿哪套好?这几个男人眼光不行的。”
几个男人直勾勾地瞪了过来。
骆寻直接无语:“你说什么?”
廖刚理直气壮:“咋的?你嫉妒?”
“你怎么敢觊觎爷的奖杯。”
骆寻一把揽住他的肩:“那两千块我势在必得,你不要肖想!”
廖刚冷笑一声:“你别忘了,上次要不是我出任务,那奖杯就是我的!”
林文觉和宁弈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人一个将这两人拉开:“可以了,你们三十岁了,不是十八,都要点脸吧。”
“老林。”骆寻怒问林文觉:“你觉得我没胖子帅?”
林文觉累觉不爱。
廖刚也对宁弈灵魂发问:“老宁,难道胖子就不配有春天吗?年年都是他,审美都要畸形了!”
宁弈仰头长叹。
迟夏乐呵地看着这场好戏,曹斌和卷毛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小把瓜子:“迟夏,你觉得谁能赢?”
“骆队。”迟夏想也不想小声说:“我只投骆队。”
“很好。”曹斌吃着瓜子:“那我去劝劝老廖。”
迟夏问:“劝什么?”
“让他赶紧减减肥。”
曹斌说:“他这圆滚滚的,你说他为啥这么想不开呢,那比赛我都没报名。”
“我也没报。”卷毛笑道。
“不行,你得报。”宁弈忽然凑了过来,义正言辞:“毛,你得去,你必须得去。”
卷毛不解:“宁法医,为啥?”
宁弈叹气:“我对着宋大人发过誓的。”
“什么誓?什么人?”迟夏和卷毛一起问。
宁弈拍了拍卷毛的肩膀,拿出手机,点开屏幕,他的手机屏幕是法医鼻祖宋大人的画像:“我发过誓的,绝不让姓骆的拿到那两千块!”
……
迟夏实在不理解,常局那两千块到底有什么魔力。
他们这栋楼的同志们已经疯了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