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回答她们两个:“没事,一点事情没有。”
安澜松了一口气。
谢霄北听她佯装淡定的模样,脸色却不太好:“一点事情没有?”
他再晚回来一会儿,她小命都要丢在这里。
沈南意给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不希望他再说下去,谢霄北的担忧退去,又很难不对她生气。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让他心惊胆战?
她一个连自已都护不住的笨蛋,成日里却要维护这个,守卫那个。
程家,程峰……
终究是危险品。
是沈南意一靠近,就有危险的,危险品。
谢霄北深沉的眸色明明灭灭,安澜不敢说话,只能愧疚的望向沈南意,觉得自已无形之中好像又给她添麻烦了。
沈南意歪头看着刚才还好好的却一瞬间就又变成冷脸的谢霄北,葱白的手指伸出去拉他的袖子:“安澜给两个孩子都送了金锁,你看看好不好看?”
谢霄北瞥了巴巴瞅着自已的沈南意:“……”
沈南意又拽了拽他的袖子,“好不好看?”
谢霄北:“……嗯。”
沈南意无辜的眨眼,指着小谢依脖子上的金锁,对看着自已的谢霄北说:“金锁在这里,我脸上又没有金锁。”
谢霄北说她:“……作天作地。”
沈南意不是很乐意,明明是程峰那个疯子自已闯进来的,他怎么又怪她?
谢霄北懒得理会她的不满,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拐杖,抬脚去了书房。
“不然,你去哄哄?”
安澜看着无动于衷的沈南意,低声提醒。
沈南意告诉她:“他除了跟我做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这样阴晴不定的。”
安澜狐疑,“你确定?”
安澜觉得谢霄北这样的男人跟程峰有本质上的区别,不像是随心所欲阴晴不定的那副做派。
沈南意被她这样一问,反应了反应,好像……
不是。
谢霄北就生气的时候才会给她阴晴不定的感觉。
沈南意心不在焉的喃喃:“可能是……程峰欺人太甚,他没面子,所以心情不好。”
安澜几乎是下意识就问:“不是生气你有生命危险?”
沈南意被她问的一愣。
她从没想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