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面前人?手疾眼快,抬手直接封住那张仿佛能吞拳头的圆润檀口。
被倏然间制住的苏达拼了命地挣扎,手脚并用猛攻面前人?的下半身。
苏时清也没想到?苏达竟然如此无理取闹,如今家里多?了两个外?人?,他不过是想提醒她门?外?有人?。可苏达就像是见鬼了一样,闭着眼一顿拳打脚踢,根本钳制不住。
没有办法,他只得伸出一腿压住苏达双腿,反腿一勾将?双腿牢牢压坐在自己的腿窝内,一手干脆把她扯掉一半的衾被抓紧,沿着她的细腰一圈一圈的网上缠,到?达胸口处,还余下多?半衾被,被他兜头套下,自己也干脆钻进钻进其中。
与捂着苏达嘴巴的手隔了仅仅半截指骨的距离,轻声吐气,“是我。”
黑暗中的除了眼睛外?的其他感官都分?外?清晰。
言毕,就感到?手上柔软轻蹭,湿热的气息喷到?掌心,憋闷的声音伴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开来。
苏时清好像没听清她说什么,故意顿了半响,直到?手上传来一阵濡湿和刺痛,他才缓缓松了手。
“娘子,好疼。”
苏达可没给他好脸色,“活该,谁让你捂着我嘴不撒手。”苏达斜睨他一眼,“咬你还算轻的。没事做什么站人?床头。”
两人?自认为没大动静的交锋,殊不知早就惊动站在门?外?等了许久的朝颜和暮色。无论是屋内床榻的吱呦摇晃声还是两人?的闷声低吟,听得二人?面红耳赤,不自觉离房门?远了两步。
直到?没有动静,暮色才和朝颜对视一眼,上前皓腕轻摇,叩叩门?,“娘子、姑爷,起身了吗?”
“进来吧。”
得到?准许,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入内。
朝颜双手端着装满清水的铜盆,见娘子和姑爷都在床前。想到?刚刚那番脸红耳热的动静,脸上不自觉挂了笑,果然是新婚夫妻,见不得一点节制。
“娘子,净面。”说着端着铜盆便?站在娘子面前,等她动作。
可娘子看看她,又瞅瞅她身后的暮色,手上却没动。
静谧的空气仿佛在悄悄凝结,惯会看人?眼色的朝颜,难免不多?想。
难不成是想要暮色伺候?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没等她自省完,眼看娘子又看向?了姑爷,面上透着尴尬,迟迟不肯动手。
朝颜看着娘子也十?分?心慌,她和暮色是罪臣之女,籍没为奴婢,一个即将?送去教坊司学习歌舞,一个送去司农寺侍农。
大晟奴婢,是人?非人?,是畜非畜。
她和姐姐心已麻木,不论官奴私奴,都是最下等的存在,再无翻身可能。可从?昨日一进小院之后,再到?把她们搁置西厢。她两受宠若惊,还以为是家主想将?两人?收房,才会有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