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和紫鸢重新收拾了屋子,又吩咐人打了水过来,给她重新梳洗过。
“奴婢到处都看了,这新房和主院那边虽然是相通的,却只有一道角门相连,也是三进,和那边的格局是一样的咱们现在住的第二进,第三进估计装的都是您的嫁妆。”紫鸢高兴地说道。
原来,张氏考虑到宝哥儿和瑞哥儿也渐渐地大了,就把王菁以前的住的稻花香这边括建了两进院落出来,成亲之前也和王菁商量过的,“你祖母没给我立过规矩,我也就不和你立规矩了,你们好好的过好你们自己的就行了。”
儿子过了年就二十四了啊,张氏这时候最心焦的不是别的而是长孙。至于规矩,比得上孙子重要吗?何况她从小生在农家,嫁的也只是个小里正,庄子上的新媳妇哪个不是结婚没几天就下地干活去了,有几个天天跟着婆婆立规矩的?
照她看来,那些规矩全是有钱人吃得太饱的缘故,丫鬟婆子们照顾着还嫌不舒服,还要折腾儿媳才爽。所以大儿子一成亲,她和刘成方便商量着给了他们一个单独的院落。
比如这个时候,正院那边喝酒划拳,这边也就隐隐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罢了。
紫鸢一边说话,一边帮她卸下那些钗鬟。
“衣服暂时不换。”王菁说道。她担心等下会有人来闹洞房。
哪想她话音未落,刘永安已经进来了,“你放心吧,他们不敢来的,角门我已经锁上了,大门那边我也吩咐了留白,让他不要放人进来。”
说着一把揽了王菁的肩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道:“要换什么衣裳?要不要我帮忙?”
王菁急着要挣开,刘永安却已经顺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也不管屋里的丫鬟,轻轻地勾下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紫鸢和杜鹃红着脸退了出去,轻轻地将门给关上了。
王菁被他搂在怀里,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只得屏着气生受了,紧张得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人也忍不住哆嗦起来。
刘永安身上的酒气并不重,甚至有些香醇。
毕竟还是大白天,宾客也没走,被人看到终归是不好。王菁这么一想,便转过身来想去推刘永安,岂料她一转身,马上被他叼了樱唇,轻轻地嘬了一口。
“好软,好香。”他淡淡地笑着说道。
趁他说话的机会,王菁轻轻地缓了口气,哪想他的脸马上又在她面前放大。
他那火热的唇狠狠地压在王菁的唇上,开始研磨、吮吸、辗转反复……他的额压着她的额,鼻压着她的鼻,她的唇被他吮得麻麻的,带些轻微的刺痛。她没办法呼吸,不由无意识地张开了樱唇,被他的舌趁机滑入口内搅动起来。
他的舌灵活地卷过她的贝齿,引。诱着她的舌尖和他的一起共舞,手也不老实地由衣领伸了进去,在那小白兔上面轻。揉。慢。捻地拔挑起来。
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外界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唯余对方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永安才放过了她的樱唇。
王菁本来没想过要让他得逞的,不过这会儿也唯有软成一团地挂在他的臂弯上喘息的份。然而他抚在那小白兔上微带些茧的指腹,却让她不自觉地战。粟起来。
刘永安却不满意王菁离开自己的胸膛的感觉,胳膊稍稍一用力,她便被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她的唇是那样的红,那样的艳,吐气如兰,似引。诱着让他一亲芳泽一般,他不由自由地喉头紧,狠狠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