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可恶得说一套做一套,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伸进去,她那里湿得惊人,一根手指轻易地插入,很快传出暧昧的水声。
你。。。。。。唔。。。。。。。。陶思清被弄到站不住,只能半挂在他身上,腿根又热又湿的不知道是淋浴的水或是自己的,别摁那儿。。。。。我。。。。。。不行。。。。。。
想快点儿,那就只用手吧。他吻住她的唇,舌头大剌剌地闯进去,在这潮湿粘腻的空气里,陶思清觉得自己快被他弄虚脱了。
可,还是想要。
一根手指不够啊,她越来越湿,甬道越来越滑,第二根手指探进去,不再是单纯的抽插,还伴着小幅度的旋转,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擦过她的G点,一次又一次。
像彗星撞向行星,像钟椎撞向铜钟,那毁天灭地的快感。
啊。。。。。。。她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只知道自己抖到几乎虚脱,被他按在墙上,理智根本压不住淫荡的叫声,可他的唇舌却能,将一切声音泯灭。
直到她被他放开,大口地喘息:可你还硬着呢?
不用在意我。他摘下花洒帮她将半湿的头发冲了,然后递上浴袍。
陶思清潦草地擦了身体吹了吹头,换好衣服心虚地溜出门。
要知道,直到她走,他都一直是支着帐篷的状态,显得她像睡完就走的渣男,毫不负责。
在开房门的时候,对门的陆志杰刚好走出来:师姐?你起了?要不要去吃。。。。。
是不是到时间了?我马上收拾好,三分钟。她没有搭茬,房门在她身后关上。
三分钟后,换好衣服粉黛未施的陶思清拖着行李打开房门,陆志杰还站在门口。
Jason你在等我吗?
对啊,本来想下楼,但你说三分钟,我想那就等你一起下去。你可真厉害,真的三分钟就搞定了,我以为可能要等久一点。陆志杰打量着陶思清。
她穿着朴素的衣服,大衣挂在臂弯,脸上素面朝天,但脸颊微红,唇色潋滟,看起来容光焕发。她其实很少化妆,出差这些天一直素面朝天,当然这是因为天天下工厂,进食品车间有严格的卫生要求。但她在京城公司里也很少化妆,她皮肤极好,脸上近看也几乎看不出毛孔,她偶尔描画一下眉眼就已经美得惊人。可他始终不能忘怀的是法国使馆晚宴上的她,薄施粉黛,庄重典雅,仪态万千,鬓边若隐若现的珍珠仿佛天上落下的星。她的前夫崔屹真的将她调教得很好。
而今天的她又有些不同,如果说平日里她庄重自持内敛的,那么今天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一丝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媚,就像。。。。。。一朵带着露珠的玫瑰,鲜艳的,生动的,媚。
他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和陶思清并肩走入电梯。
一行人在大堂汇合,上车去往工厂验收最终将会上市的粉色巧克力一款最终被命名为爱情糖但草莓白巧甘纳许夹心粉红巧克力。
陆志杰的助理小朱和坐在他斜后方的位置,看着老板不断探过身子隔着走道和陶思清聊天,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可能是我看错了。他想,邬亦汶怎么可能半夜跑到麓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