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则含蓄许多,哪怕动作再大,她也只咬紧下唇轻哼,青丝分散间,脸上爬满了绯红的颜色。
终于,少女先受不住了,“姐姐,快给我,嗯啊!”她抖着娇躯对着女人最柔软之地洒出自己的汁液。
司徒佩被她一烫,里外快意一齐迸发,“宜儿,嗯呃!”她仰着脖子,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液激射出来,狠狠地撞进少女深处。
“好烫。”少女抖着娇臀轰然倒下。
司徒佩承受着滔天的快意,挣扎着拥住少女,“宝贝,感受我。”她牵住少女的手指放进滚烫之地。
崔欣宜这才知道,原来殿下情满之后里面竟是这样的境况。
她感动地吻住女人,手指动作起来。
司徒佩也由着她放肆,不想敏感的身躯竟真的再次火热起来。
她厮磨着少女的耳垂,气息炙热,“宜儿,就是这样。”
少女搂紧她,激动地呢喃,“姐姐,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司徒佩彻底心软了,她吻住少女的下唇,声音颤抖但坚定,“崔欣宜,我也爱你。”
崔欣宜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无比激动,“你再说一遍。”
司徒佩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我爱你。”
崔欣宜热泪滚下,她深深地吻住司徒佩,手中动作更快了。
司徒佩这次真真切切地在少女怀中到了,她颤抖着,在少女热情地亲吻中绽放。
崔欣宜拥紧她亲吻,在她身上洒下香息和热泪,“司徒佩,我好高兴,我真的好爱你。”
司徒佩平息下来,她轻抚少女的发丝,温声说,“我知道,可我这么久才回应你。”
崔欣宜撑在她身上,摇头,“只要你肯接受我,爱我,多晚都没关系的。是我当初……”
司徒佩捂住她的嘴,“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崔欣宜点头,她执着司徒佩的手虔诚地亲吻,热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她的脸上。
司徒佩眼眶也渐渐红润,她将人按下,温柔地轻抚着。
春望等人明显感觉到两位主子更加亲近了,她俩对视的时候眼神都能拉丝。
都说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我。
实际有没有改变呢?有的。
就拿以往来说,崔欣宜是不敢主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去牵司徒佩的手的,她怕她生气,也怕被拒绝。
而如今,就算被躲开一次,她也会执着地再去牵,司徒佩也只是无奈地嗔她。
再有,她以往总小心翼翼地观察司徒佩的脸色,如今,她也能随心而为,不必再担心殿下会因此厌嫌她。
从“以往”到“如今”,崔欣宜走了快一年,却不觉得有过什么委屈,司徒佩就是这样一个温柔到让人越发深陷的人。
周妃差人送了礼来,司徒佩从善如流地收下,而门房里的拜贴哪怕堆积如山,宁国公主府的大门依旧紧闭。
那些暗里盯着的人相继转移了视线。
如今朝堂最惹眼的依旧是皇太子的事,听说他又被皇帝训斥了。
说到底跟十五皇女的事情还有些关系,只因为那天在皇帐乍闻司徒佑险些不好之时,司徒佩自不必说,其余兄姐多少还有忧虑之情,只皇太子一脸淡漠,完全就像个没事人。
建兴帝看在眼里隐忍不发,刚巧前几日又被他撞见太子醉酒纵情,于是乎新账旧账一块算,大骂其品性凉薄。
太子也敢顶嘴,说围场苦寒,妹妹身体不好何苦带她?
听说建兴帝当场瞪大了眼半天没说话,最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