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这如何能忍?
崔欣宜挣扎要下来,司徒佩好歹多吃了十余年的饭,如何能让她得逞。
不仅如此,她还将人压在雕花桌上亲吻起来。
崔欣宜只感觉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了,她带着哭腔妥协,“姐姐抱,要姐姐抱。”
司徒佩将人抱起,轻笑,“还以为宜儿要选第二种呢。”
崔欣宜气愤地咬她耳垂。
整个二层内外连通,以月洞门、珠帘帷幔、置物架和屏风做隔断,更衣间自然在最偏僻的角落。
一到此,司徒佩一手托住她,一手为她解衣,崔欣宜埋着脸任她施为,但被她如稚儿把尿般抱着时,她还是崩溃了。
她边哭边淅沥沥地解手,嘴里骂骂咧咧,“司徒佩你变态!”
司徒佩一脸无害,“宜儿这话说的,这是姐姐的奖励。”
崔欣宜好一会才排净,本要自己清洁,司徒佩却折了棉布为她细细擦拭起来。
崔欣宜已经无力反抗,只得红着脸控诉她,“变态,混蛋。”
好容易完毕,崔欣宜已经羞得整个人要烧起来,司徒佩洗好手后,又将人再抱回卧室。
窗棂未关,晚风徐来。
司徒佩坐在圈椅,将崔欣宜搂抱在怀里,两人激烈地亲吻。
过后她以贝齿轻咬少女下唇,少女配合地仰起头,低喘。
她低头吸吮她脖子和下巴,亲着亲着,两人的嘴唇又黏在一块。她一边吻一边不停地揉捏抚摸,少女衣衫凌乱,闭着眼发出轻哼。
女人的手沿着少女的腰际下探,隔着衣物挑逗隐秘之处,少女抬臀蹭动,动情地搂紧女人献上自己的香津。
终于,指尖触及到湿热,接着摸到那一点如黄豆般坚硬,司徒佩用力一按。
“唔~”崔欣宜无力地倒在女人身上,女人则隔着抹胸挑逗她的坚挺,手指飞快地震颤按动。
“唔!”少女闷声娇吟,衣物未脱就被送上尖锐的浪潮。
司徒佩一手抱她一手探入,趁她舒爽之际挤开湿热甬道活动起来,此刻它还在跳动,但她不管不顾。
崔欣宜嘤嘤抽泣,“慢点姐姐。”
司徒佩柔声说,“这可是你说的。”
果然,女人放慢动作,但每一次都埋得更深,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强有力的逡巡,让少女的快意成倍迭加。
此时崔欣宜又想让女人快点,但终究脸皮薄,只得自己暗暗地收紧,轻轻地晃动,以求抚慰。
“宜儿,想要就自己动。”司徒佩蹭蹭她,说完动作一停。
“司徒佩,你真的坏死了。”少女欲求不满地骂她。
司徒佩却不理,只专心埋头舔吻她细肩和锁骨,亲完又向上吸吮她的脖子。
少女的甬道越来越湿润,翕动得也越快,她感觉下面极度空虚,于是当即眼睛一闭,环着女人自己抖起娇臀来。
“啊啊。”
司徒佩的手指被她不停地吞吃,且速度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