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一起吃个便餐”,结果吃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许文衡微笑:“好!”
果然,这次也是朝董事长办公室走的路子。
两位年轻人进了梁父的办公室,其时梁父与其他经理人在电梯处说些什么,还没有回来。
梁承脱掉西服,坐在沙发上,很明显地上下打量一次许文衡:“你跟我妹,闹得什么鬼?”
许文衡仍旧是温和微笑,露出勉强的表情,没有即时回答,像是在思考。
在董事长的办公室,许文衡明显没有梁承放松。
梁大公子穿着西服马甲,露出的白衬衣泛着高支棉的柔软气息,新款范思哲的红粉几何领带使他于精干中平添几分活力。他翘着腿,抚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许文衡。
许文衡微微垂下眼,让他随意打量,自己只是无可奈何地笑。
“说啊?拿我当外人?”梁承催促。
正当许文衡要开口,办公室的门由外打开了。
董事长进来了。
两位不觉起身。
梁父扫一眼许文衡,连停顿都没有:“听说你们分手了?”
“啊?”梁承叫出声。明显很意外。父亲只是嘱他会后将许文衡带到他办公室,并没有说因何事。
许文衡瞬间脸色悲恸起来:“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梁父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忽然笑了:“只有让梁失望,哪有让我失望的说法。”
许文衡一时没明白这句话该怎么理解。
梁父坐下来:“怎么回事?”
梁父的气场显然比梁承难以招架得多,许文衡马上竹筒倒豆子般倾诉出来:梁认为他有心怀侥幸的赌徒心态,表示这样的人不适合做配偶。
至于缘何让她得出这样的心态,他表示很无奈。
“恋爱中的人心事敏感,我又不善于遮掩,总归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让梁失望了。”许文衡明里不卑不亢,实则将眉头拧出了“川”字,来表达他的懊悔与煎熬。
梁承一时快人快语:“二妹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些!”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梁父问许文衡。
“我好像也没有更多的选择。我不能去找她,否则她会更生气,会觉得我是无赖行径,狗皮膏药,更加看我轻贱。我能做的,大概就是离开她的视野,在公司创造更多经济价值。如果能因此间接为她提供温暖富足的日子,也算是我对爱情的回报了。”
梁承变得肃穆起来。
许文衡的这番话,触动了他。他想起自己对未婚妻的感情,大抵她非要提分手,他能做的,也不过是许文衡所说的。
吓死人了!还好他的未婚妻不是二妹这种全凭个人喜好情绪化的主儿!
梁父点点头,声音里透出笑意:“你还真当真了!”
“嗯?”
“嗯?”
梁承与许文衡不约而同发出讶异的声音。
“你们知道,我当初把梁佼赶出家门,你妈妈有多大意见?她完全不看我,不跟我视线对接,更不要提跟我讲话什么的了。后来怎么样了?还不是温柔缱绻依旧!你们猜秘诀是什么?”
两个年轻人不觉都凑近了。
“哄!”梁父哈哈笑起来。
“早也哄,晚也哄,不管她给我什么脸色,我只有一个应对:哄。我足足哄了三个月,低眉顺眼,一遍遍解释我的良苦用心,不厌其烦地保证与承诺,才哄到她过去对我的状态。”
两个年轻人都不觉跟着笑了起来。这八卦,八得可够深的。还是自己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