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鹤安没有说接下来的话,而是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潘俊一眼便知是要灭口,连忙点头:“公子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此时阿叙正在医馆内,战战兢兢地站在师父面前。
老大夫刚回来,正拿着沈鸢那药方子看。边看边听他讲这两天发生的事。
桌子上摆着阿叙卖消息得来的两份银子。
老大夫急得直皱眉,他见多识广,觉得这事不简单。
给那位夫人看病的大夫,那诊脉手法和流程,像极了宫里的御医。
再说了,什么样的人出门能随身带这么厉害的大夫。
他抬手指着阿叙,眉头拧成麻花,再次追问:“你说那人让你给那位夫人的药里加的什么?”
阿叙苦着脸:“弟子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蚀筋散。”
蚀筋散十分罕见,他们药房开了这么多年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那人随手就能拿出一瓶。
他趁对方走后特地剐蹭出一点来研究过。
“哎呀……这怕不是惹上什么大事了。”老大夫一拍大腿哀叹道。
阿叙也急了:“师父,有这么严重吗?”
老大夫苦着脸说教:
“蚀筋散可是稀有药材。一般人哪里能搞到。这玩意儿不是毒药,混入食物或者香料中不易被查验出。
普通人就是当饭吃也没什么影响。可武功高强之人用了,会暂时筋脉软绵迟滞。
出门带侍卫和大夫的人本就不多见。那位公子还一看就气质矜贵。你说说这是个什么事儿?”
“那……那可怎么办呀。那人拿着刀威胁我的。”阿叙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