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从不喜欢浅尝辄止,只要他在主导,便会从一开始就尽情品尝她的气息,掠夺呼吸。
沈鸢突然后悔多嘴那一句,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她被吻得眩晕的时候,谢怀琛手已经在解她的衣衫。她坚持用力推开他,红着脸颊娇喘了几下才有些犯怯地看向他。
谢怀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眉间透着几分不悦,温和的声音有些暗哑:“怎么了?”
“我……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沈鸢抿了抿红唇,抬眼瞟着他,目光闪烁。
只见谢怀琛微微敛眸,沈鸢在这双洞察力极强的眸子下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她心虚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娇声道:“砚之,明晚……好不好?”
身体不舒服哪能学半天画画,这谎话说得沈鸢自己都觉得太敷衍。
可谢怀琛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是怕明天没力气出去玩吧。
但谢怀琛可不乐意她找这种借口。
他了然一笑,这笑蔫坏蔫坏的。凑到沈鸢耳边,低磁的声音让人耳根酥麻:“既然身体不舒服,我给你检查看看。”
沈鸢惊得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到床上。
“砚之,别……”
没给她机会说话,便俯身堵住她的嘴。
沈鸢怕惹恼了他,不敢反抗得太剧烈。
口不能言,沈鸢湿漉漉的眼中盈着怯意,像可怜的猎物一般祈求他不要太过分。
这让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谢怀琛心疼了。
嘴唇移到她耳畔温声说:“别怕。”
沈鸢怕得要死,要是像前几次那般,明天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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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结束后,温存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