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他们两个返回市委后,会怎么兴风作浪。
突然之间,童肖媛感到莫名的累。
这种累是说不出来的心累,累的她都不想再当这个县委书记了。
在感觉到累的同时,她心中同时也涌起了一股莫大的悲哀!
如果人人都能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而不是用在内耗上,我们的事业何愁不发展?怎么还会有贫困县呢?
可这种内耗内卷已经变成了常态,让人身心俱疲,而又防不胜防。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坏事就坏在像孙陇东和孔利官这类人身上。但现实中这类人却是无处不在。
想到这里,童肖媛真得不想干了。
她想远离官场,去过自己喜欢过的生活。
她的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童肖媛秀眉一蹙,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但房门外的敲门声却没有断,一直在响。
响的她心里很烦,她只好道:“请进!”
房门开了,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李初年。
童肖媛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李初年的出现,让她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温暖。
但突然之间,她发现李初年的眉头紧皱着,脸色也很是难看,她的秀眉不禁一蹙,心也不由得沉了下来。
她猜到了李初年这是来向她兴师问罪的。
李初年已经多次说过,如果证据不足,可以放走赖黄和赖腾,但绝对不可以放走赖光明。
一旦将赖光明放走了,这就说明这次查办赖氏家族的行动就失败了。
现在放走了赖光明,李初年心里肯定非常恼火。
童肖媛猜到了李初年是来冲她发火的,她也做好了思想准备。
李初年走进门来,随手将门轻轻关上,又朝前走了两步,来到了她面前。
童肖媛现在非常委屈,她很想一下子扑进李初年的怀里,好好大哭一场。
但李初年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她低声问道:“你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吧?”
李初年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知道你这是无奈之举。”
就这句话,她整个人顿时破防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下子扑进了李初年的怀里,随即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