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冷着脸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很忙请你出去。”
“李书记-----”
李初年彻底烦了,厉声道:“出去。”
陈若民只好悻悻地站了起来,衰衰地走了出去。
垂头丧气的陈若民走出了李初年的办公室,他这还是第一次被李初年给轰了出来。
懊恼、悔恨、惭愧、尴尬交织在一起,吞噬肆虐着陈若民。
当他走出去几米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李初年冲他发火了。
虽然他被李初年给轰了出来,但李初年是发了火才把他轰出来的。
李初年冲自己发了火,那就有希望获得他的原谅了。
如果李初年还是和自己客客气气的,那就彻底无法获得他的原谅了。
想到这里,懊恼、悔恨、惭愧、尴尬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兴奋。
很是势利的人,往往也很贱。
李初年冲他发火,他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将陈若民轰出去之后,李初年也在扪心自问,自己对陈若民是不是有些过了?
但想到陈若民把一切责任都往邹国凯身上推,他就来气,同时也坚信自己对陈若民并没有过分。
李初年现在虽然对邹国凯也很是不满,但陈若民把责任往邹国凯身上推,这本就很不地道。
李初年是对事不对人。
李初年抛开陈若民的到来给他带来的不愉快,拿起话简给童肖媛去了电话。
“肖媛,向你汇报一个喜讯!”
“什么喜讯?”
随后李初年就把岑氏集团董事长岑国权带领手下来南荒镇投资的事,并将双方已经签订合作协议的事,都告诉了童肖媛。
童肖媛听后很是高兴,呵呵笑道:“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岑董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初年,岑董能去南荒镇投资,是你的人品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我也没想到岑董会这么做,我心中是即感动又兴奋啊!”
“初年,尽快让岑董投资的矿泉水公司和奶制品公司开业运行。”
“这是肯定的。我这边马上就开始部署。”
“嗯,遇到啥困难,立即给我打电话。我这里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听到这里,李初年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