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从高新分局溜走后,立即赶到了那个酒店,邬军就在早就预定好的雅间内等着呢。
丁玉进门就道:“林姐来不了了。”
邬军急忙起身问道:“林姐为何来不了了?”
“我和林姐刚走出办公室,就被市纪委的人给拦住了。市纪委的那个人说要找林姐核实一个案子,他还问我是谁。”
“他问你是谁干啥?”
丁玉把眼一瞪,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你告诉他你是谁了?”
“是啊,我说我叫丁玉。他竟然还问我是不是军玉奶业制品有限公司的丁玉?我也纳闷,他怎么会这么问我?”
邬军顿时就警觉了起来,道:“坏了,市纪委的人找林姐,可能就是因为岑国权被抓的事。”
“啊?不可能吧?岑国权昨晚才被抓,市纪委这么快就知道了?再者说了,抓岑国权是公安机关的事,与市纪委有什么屁关系?”
邬军和丁玉都是从政府机关辞职出来的,但邬军在政府机关干得时间比较长,丁玉干得时间断,邬军对体制内的事比丁玉知道得多。
况且丁玉是个喜欢享受型的女人,她对政治本来就不感兴趣。
但邬军对政治却很敏感,毕竟在政府机关工作了那么多年,经验比较丰富。邬军道:“抓岑国权的确是公安机关的事,市纪委的确也管不着。但市纪委却能管得了林姐。只要是个干部,市纪委都是有权调查的。”
听邬军这么说,丁玉也恍然大悟,有些惊慌地道:“难道市纪委真得是因为岑国权被抓而找上林姐的?”
“很有可能是这样。”
“这可咋办?”
邬军也是六神无主地道:‘是啊,这可咋办呢?”
丁玉把眼一瞪,训斥道:“我问你呢,你怎么问我?”
岑国权为了什么被抓,邬军和丁玉比谁都清楚。
如果被市纪委给查个水落石出,他们身败名裂不说,还得要吃官司蹲大牢。邬军道:“实在不行,就找咱姐吧。让她出面,市纪委可能还给个面子。”
“啥?让我姐出面?”
“是啊,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可市纪委找林姐,要不是因为岑国权被抓的事呢?”
邬军一听,只好无奈地道:“说的也是,要不是因为岑国权被抓的事,咱们找咱姐,岂不是自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