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勤是干什么的?”
“他是南荒镇人,在南荒产业发展有限公司工作。”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是在案发后我才了解到的。”
“李初勤家里还有什么人?”
“不清楚。”
“李初勤有个哥哥叫李初年,你该知道吧?”
“不知道。”
“你怎么回答的这么干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这和干脆不干脆有什么关系?”
邹国凯显示出了很不耐烦的神态。
“邹国凯同志,请你注意你的态度。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积极配合。你作为县局的局长,应该懂得什么叫积极配合吧?”
邹国凯无奈地点了点头,急忙将心中的不耐烦收了起来。
督察组长接着又道:“据我们所知,李初勤的哥哥就是南荒镇党委书记李初年。我们都知道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邹国凯回道:“我真的不知道。”
邹国凯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郭立栋摆明了就是往死里整自己。除了郭立栋之外,还有孔利官的影子。
在这种处境下,只要自己扛不住吐露了实情,那后果更不堪设想。等待他的就不只是撤销职务的纪律问题,还有可能会将他投进大牢。
因此,邹国凯豁出去了,不论对方问什么,都是按照事先想好的对策,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道李初年就是李初勤的哥哥。
督察组长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当即又问:“据我们了解,你和李初年的关系很好。如果不是李初年,你能为铁柱子申请荣立三等功,还要保送他上警校?你糊弄谁呢?”
“为铁柱子申请荣立三等功和保送他上警校是县局党委集体做出的决议,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更与李初年没有任何关系。”
邹国凯回答的不但干脆,还非常坚定。
他这不是在保李初年,而是在保他自己。只要这件事牵扯到李初年,那邹国凯就彻底没戏了。
如果能把责任都推到李初年身上,邹国凯为了自保,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李初年吐出来。
李初年返回屋里坐回原位,虽然仍旧推杯把盏,但却显得很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