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这个回答,纯粹是糊弄人。
李初年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李初年紧盯着他问道:“你别想糊弄,我就问你,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干脆点。”
村会计只好苦丧着脸道:“李书记,我只是村里的一个会计。这种事我也只能听李支书的。”
村会计这么回答,就等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李宣民身上。
实际上,对于废弃水泥厂租赁给岑氏奶业集团使用,这几个村干部事先并不知道,是李宣民自作主张要了租赁费,回来摆谱和他们显摆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的。
李初年对其他几个村干部道:“你们也是只能听李支书的了?”
其他几个村干部连忙点头称是。
李初年脸色很是严肃的看着李宣民,道:“李支书,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七万元租赁费立即退还给人家,并向人家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二是你如果不退还七万元租赁费,我立马就撤了你。”
李宣民顿时一哆嗦,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初年,道:“李书记,我可是你大伯啊!”
“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是和你谈工作,你别将家族关系扯到工作中来。”
李宣民愕然了,李初年今天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李宣民顿时-哆嗦,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初年,道:“李书记,我可是你大伯啊!”。
“我现在是和你谈工作,你别将家族关系扯到工作中来。”
李宣民愕然了,李初年今天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李宣民是个极其自私自利的人,别说利市三倍了,就是对蝇头小利,他也绝不放过。已经到手的七万元租赁费,他岂能轻易吐出来?
但他如果不将租赁费吐出来,并向人家道歉,李初年就要撤了他。
追逐蝇头小利,自私自利的人,最会权衡利弊了。李宣民就是这样的人。
他看着李初年生气冰冷的脸色,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
但他仍想在栽之前,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突然瞪眼道:“李初年,我是你大伯,你是我侄子,咱们才是一家人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那个岑总,来拾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