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陇东和孔利官接到了狲凉的电话后,不敢怠慢,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孙陇东先到的,不到一分钟,孔利官也到了,他们两个先后走进了杨全疆的办公室。
他们看到杨全疆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着,正在闷头抽烟。
看到杨全疆这个样子,孙陇东和孔利官都知道杨全疆这是遇到事了,而且是让杨全疆既恼火又闹心的事。
孙陇东和孔利官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秘书狲凉给他们端上茶,随即退了出去。
孙陇东小心地问道:“杨书记,咋了?”
孔利官没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全疆。
杨全疆突然抬起头来,把孙陇东和孔利官都吓下了一跳,只见杨全疆满脸怒容,眼神凶狠,似乎是一头即将暴怒的狮子。
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见过杨全疆有这样的表情神态,都惊得目瞪口呆。
杨全疆恼怒地道:“都是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现在却要让我一个人受过。”
孙陇东和孔利官都不禁一愣,他们不明白杨书记为何会这么说?
孙陇东赶忙又小心地问道:“杨书记,到底是咋回事啊?”
杨全疆没好气地道:“我老婆丁梅被陈芳兰给控制起来了,她要拿我老婆丁梅开刀。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祸是你们两个惹下的,你们两个必须给我解决此事。否则,我和你们两个没完。”
听杨全疆这么说,孙陇东听得头皮发麻脑袋发懵,因为他到现在还是有些鼓捣不清楚。
你老婆丁梅被陈芳兰给控制起来了,陈芳兰要拿你老婆丁梅开刀,关我们屁事啊?你怎么老是说这祸是我们两个惹下的?
孙陇东不明白,是因为他还没有将陈芳和童肖媛联系起来。
但孔利官听到陈芳兰这个名字,身子当即就哆嗦了一下。
陈芳兰已经将孔利官给整治的有严重的心理阴影了。他听到陈芳当这个名字,就浑身发抖。
孔利官这个人是极其聪明的,他听到了陈芳兰的名字,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极为紧张害怕。
杨全疆看着孙陇东和孔利宫,发现他们两个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孙陇东有些发懵,而孔利官则是胆颤心惊。
杨全疆问孙陇东:“你知道陈芳兰是谁吗?”
孙陇东道:“听说过,她是省检察院反贪局的副局长,只不过是主持工作而已。”
听孙陇东这么说,杨全疆心中的怒气更盛,道:“孙副书记,你说的这些都是以前的了。陈芳兰早就已经是省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兼任反贪局长了。她可是省检察院妥妥的二把手。”
孙陇东只是点了点头,仍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杨全疆看孙陇东这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道:“除了陈芳兰的这些职务,你还知道她另外的身份吗?”
孙陇东茫然地摇了摇头。
杨全疆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他不再搭理孙陇东了。因为他担心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对孙陇东破口大骂。
杨全疆看着孔利官,道:“你告诉孙副书记,陈芳兰另外的身份是什么。”
孔利官扭头看了看孙陇东,道:“陈芳兰是童肖媛的妈妈。”
听到这里,孙陇东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了看孔利官,又看了看杨全疆。
突然之间,他很是懊恼地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我以前好像听谁说过,陈芳兰是童肖媛的妈妈。但时间太久,我忘记了。乍一听到陈芳兰这个名字,我只是想起了她以前担任的职务,却没有和童肖媛联系起来。糊涂,我真是太糊涂了。”
杨全疆看孙陇东这样,心中对他的怒火这才减少了一些,道:“陈芳兰是今天到的,她一到就立即派人赶到了能源管理公司,不但将丁总给带走了,还将公司的财务人员和账本也都带走了。她这是将矛头直接对准了我,这娘们实在是可恶至极。”
说到这里,杨全疆咬牙切齿地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满脸的怒容。
盛怒之下的杨全疆也没有说出他去见陈芳兰被拒的事。这事说出来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陈芳兰是副厅级干部,而自己则是正厅级干部,而且还是位高权重的市委书记。可陈芳兰竟然如此轻视自己,自己怎么还好意思说起这件事来呢?
孔利官道:“这娘们突然又来到了咱们枢宣市,这一次竟然敢直接对丁总下手,看来她的目标很明确。我认为她这么做,就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目的就是给我们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