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李初年和周儒铁陈若民分析这个案子的时候,邹国凯带着司机乘车来到了一座酒店门前。
邹国凯让司机在车上等着,他自己下车走进了这个酒店。
乘坐电梯来到了二楼,邹国凯走进了一个豪华雅间。
邹国凯一进门,一个中年男子随即就站了起来,很是热情地道:“邹局,我可是等了你大半个小时了。”
邹国凯脸色阴沉着道:“赖局,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县城管局的一把手,也就是赖光明的大儿子赖飞。
“邹局,你怎么还阴沉着脸啊?咱们可是多年的兄弟了,来,请坐!今晚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偌大的豪华雅间内,的确只有他们两个人。
邹国凯脸色仍旧阴沉着,但他却坐了下来。
赖飞忙招呼服务员赶紧上菜。
“赖局,今天把我气坏了,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当然知道了。邹局,我四弟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老爹都和我说了,我当时就和我老爹急了,把他狠狠地说了一顿。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敢和邹局硬杠呢?”
邹国凯对赖飞今晚请自己喝酒的目的心知肚明,但他就是故意装作不知。因为他还在生气。
听赖飞这么说,邹国凯心中的怒气少了些。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
赖飞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精品茅台,道:“邹局,今晚咱哥俩把这瓶茅台干了。”
邹国凯仍就阴沉着脸道:“赖局,我今天能到这里来,可不是来喝酒的。”
“咱们边喝边聊。”
但邹国凯伸手捂住了酒杯,赖飞也没法倒酒了。
“咋了?邹局,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
“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有些话我必须当面说开。”
“邹局,请讲!”
“今天在步行街规划项目的拆迁现场,刘发带着十多个人在暴力拆迁,当众殴打一个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当场喝了农药。这一幕恰好被童书记和田书记看到了。要不是童书记和田书记,那个中年妇女也就没救了。童书记指示,不但要把刘发及其打人的同伙抓捕归案,凡是涉及到暴力拆迁的也要一律抓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