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显得极其悲伤落寞,李初年快步走了过去。
“铁叔铁婶,你们二老不要在这里坐着了。到屋里休息一会吧。”
“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儿子好起来。”
“这怎么行?你们二老年纪大了,不能这么个熬法。铁柱子已经做完了手术,现在进了病房,有专门的医护人员在看护他。他不会有事的。听我的,你们快去房间休息会。我在这里守着,有啥情况我随时告诉你们。”
“李书记,这怎么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铁柱子是好兄弟。来,我送你们过去。”
铁柱子的父母也早就撑不住了,只是他们牵挂着儿子,才在这里硬撑。
看李初年说的这么真诚,两位老人这才站起身来。
李初年将他们领到了这个房间,打发二老在床上休息。
李初年随后退了出来,轻轻将门关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初年,怎么是你?”
李初年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周儒铁。
此时的周儒铁穿着一身病号服,刚从厕所出来。
李初年光顾着身受重伤的铁柱子了,竟然把还在这里住院的周儒铁给忘了。
李初年快步走了过来,道:“儒铁,你恢复的咋样?”
“基本好了,再过几天我就该出院了。初年,你咋在这里呢?”
“我们镇派出所的一个辅警身受重伤,现正在重症监护室里。”
周儒铁一愣,看了看重症监护室。他在里边躺了足足有十多天。
周儒铁问道:“怎么回事?”
“儒铁,咱们坐下说。”
两人坐在了走廊的连椅上。
李初年本来很累,但见到周儒铁之后,顿时又来了精神。
李初年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和周儒铁说了起来。
李初年和周儒铁是多年的铁哥们,李初年毫不保留地全部都告诉了周儒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