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耿林来火了,当即怼道:“纪光廉,你要是代表组织找我谈话,那你就好好谈。否则,请你出去。”
“让我出去,你有这资格吗?”
耿林更加来气,道:“纪光廉,我咋没有这资格呢?你别以为你现在是副镇长,就觉得了不起了。我当工业办主任的时候,你还啥也不是呢。小屁孩,你在我面前得瑟什么?”
“你骂谁小屁孩呢?”
“我骂你小屁孩呢,咋地?我就骂你纪光廉小屁孩了,你能咋地?”
“我他妈削你。”
纪光廉忽地朝耿林扑了过去,一把将耿林从沙发上扯到了地上,抡拳就打。
这一幕来的太快了,邱镇长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咋了?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
等邱镇长反应过来,耿林已经挨了好几拳了。
耿林拼命反抗,他也打了纪光廉好几拳。
但他毕竟被纪光廉摁在了地上,吃亏的还是他。
邱镇长急忙起身去拉架,边拉边喝斥纪光廉停手。
但纪光廉这几天太憋屈了,他正愁找不到人发火呢。
耿林拼命挣扎,连蹬带踢。他伸手去揪纪光廉的头发,要是能揪住纪光廉的头发,他可能就会反败为胜。
耿林长期鼓捣花卉盆景,体力还是相当可以的。
但可惜的是纪光廉才理了个光头,一根头发也没有。
“我草拟祖宗。”
耿林伸手抓了个空,更加气急败坏,边骂边伸手揪住了纪光廉的耳朵。
这家伙手劲很大,竟然将纪光廉的耳垂部位给撕开了一道口子。
邱叔华道:“初年,事情闹到了这一步,有点不好收场了。”
李初年没吱声,他在担心耿林可别被那一茶壶给砸死了。
接待室用的这把茶壶,是那种老式的瓷茶壶,很沉很笨重的那种。
这种茶壶很是坚硬,而纪光廉用这把茶壶砸在了耿林的脑袋上,砸了个稀巴烂,耿林是死是活,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要是耿林一旦被砸死了,那就彻底麻烦了。
就在这时,李初年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陈若民打过来的,李初年急忙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