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你听我说。”
出了了知的事情,夏伯然不但要哄初云郡主,还得哄宁贞呢。
只是之前,肯定是初云郡主重要。
现在把初云郡主初哄妥了,夏伯然自然要来安抚宁贞了。
“相爷什么都不必说,亏得宁贞要求进相府,否则的话,还当真被相爷给骗了去。”
宁贞越发恶心夏伯然了。
面儿上表现得极喜欢她,两人明明都接触好几个月了。
亏得每次见面,夏伯然都表现得极像情圣,为了她,不再碰家里的女人。
若当真不碰家里的女人,那么,了知肚子里的孩子是哪儿的。
“莫不是相爷要告诉宁贞,了知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
“不,了知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本相的。”
在初云郡主面前没有否则,自然也不会在了知的面前否认。
毕竟这件事情,相府里的奴才,都差不多知道了。
好在,夏伯然已经警告过相府上下,死守这件事情。
虽然只是死了一个奴才,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因着跟初云郡主有关系,说出去,多少有些丢人。
且家政不严,门风不谨,有时候也会成为朝堂上,敌人攻击的理由。
“相爷对宁贞的心,便只有如此。那么,宁贞求去。”
“贞儿,就算你要给我定罪,也得听我辩述,给我一个喊冤的机会吧。”
一听宁贞求去,且极为气氛。
夏伯然心里很是得意。
面对宁贞,要说夏伯然一点怀疑和担心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夏伯然心里太清楚,宁父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特别是宁贞进了相府,却一直不给他碰。
不过,如果宁贞当真是别有目的才进了相府。
那么今天,宁贞万万不可能求去。
果然,他没有看错宁贞,宁贞的心里是有他的。
“相爷非要解释,说吧。”
宁贞负气地不去看夏伯然,背对着夏伯然。
“贞儿,你该知道,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因不想失礼于你,便是情系于你,我都不敢逾规,深怕冒犯了你。”
夏伯然直接从自己的生理需求上去分析。
“那一日也是我糊涂,因着太过想你,便喝了一些酒。谁知道,便出了错。”
夏伯然重重一叹,一脸自责的样子。
“此事虽非我自愿的,但毕竟是我做的。事后,我并不敢告诉你,深怕你误会我朝秦暮楚,左拥右抱,谁知道,最后还是错。”
夏伯然此话一出,宁贞手握了握拳头,依旧没有吭声。
“贞儿,你真的不肯愿意我吗?了知真的只是醉酒误事,我的心里,只有你。”
夏伯然深情地告白。
宁贞转过身来,咬牙又纠结地看着夏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