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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王八犊子,什么话都敢说啊你!”
说到了痛点上的水果店大姐咬着牙上来打黄建国,黄建国推开,另外一边大姐的好姐妹也扑上来,像是认准了黄建国不打女人,使劲在他身上扭着肉拧。
黄建国一边吼着滚一边往外挣脱,程小梅焦急地站在外面,扒拉着几个大姐粗壮的胳膊。
林观棋一脚踹翻旁边的水桶,原本一小片的气味瞬间蔓延开来,隔壁几桌端着饭碗看热闹的人惊呼着起身退开。
木棍裹着灰尘血水,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桌上滴答下几颗血珠子,无言地威胁着闹腾的几人。
几个大姐不甘愿地、嘟嘟囔囔地松开了手,还不忘再损几句黄建国。
她们太明白什么人不能招惹了。
“没人往刺青店门口泼血,你们别一天天地发疯了,说不准是她之前的什么仇家,她一个小姑娘搞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能是什么正经人家,都是黑社会!”
“黑社会有点仇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要什么事都怨我们,她一个外面的人,谁知道底细……”
话还没说完,她就猛地趴到了桌子上,脑门发丝都沾上了桌上的骨头菜壳。
“谁啊!有病啊!”
说话的大姐连抽好几张纸按在头顶,骂骂咧咧地转过身,然后就看见了满眼怒气的‘黑社会’站在她身后。
不等她说话,吴不语又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仰着下巴,故意把袖子往上撸了撸,露出整片清新的绿百合纹身。
绿百合好看得吓不到人。
“推我干嘛啊?说你了吗?”
大姐一点不心虚,挺着胸脯,“你们搞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还不让人说了?你要是对号入座,不就是代表你就是那样的人了吗?前几天那几个满身纹身的社会青年,哪个看着像个好人?”
“要不说,我们这里的风水变差了,说不准就是你搞的。”
林观棋快步走过来,挡在吴不语前面。
“大姐,我们没有说过,血是泼在刺青店门口的。”
程小梅站在圆桌一侧,发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倒的吗?”
大姐是烧饼店的老板,就在刺青店边上,不过几脚路距离,两边的墙都紧挨在一块儿。
烧饼店的大姐先是一愣,很快反驳,“你们一开始就说了啊,大家伙儿都听到了,你们自己忘记了!”
“这个法子是棋姐想出来的,我们一开始说好了,谁也不说刺青店的事。”
程小梅嗓音很轻,但也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了,“不管怎么样,你先说,血是不是你泼的?”
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姐连连否定。
“不是!”
“是之前聊天的时候就有人说泼血辟邪,那也没说要谁去泼!开玩笑的啊都是!我怎么可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