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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说明,我的命运在他们手中吗?”
“爷爷是不是也可以这样,他的儿子早点回来带他走,他就能早早开始治病了。又或者说,我没说过我喜欢吃鱼,他就不会早早出门给我买鱼。。。。”
“建国内疚,我也难过,可是我知道没有如果。”
程小梅抹了抹鼻子,偏过头去看自己的手,“阳杰怪我们,我也无话可说,就是,就是还是觉得委屈。”
“我想了很久,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道理来安慰自己,或许有些人的命运就是连在一起的,你变了什么,他就会跟着变,就像是蝴蝶效应。。。。”
“怪得很,怪的很。”
程小梅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像是急于摆脱莫须有的心虚,又像是找了一个合理委屈的理由。
林观棋点了根烟,白雾浮动在两人之间,她没有去安慰程小梅。
程小梅也不说话了,闷闷的抽噎着,时不时憋不住似得咳了几声,就在林观棋要把烟灭了的时候,程小梅伸过手来,把她手里的烟拿了过去。
不管不顾地大口吞着,继而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又红着眼吸了一大口。
林观棋拍着她的背,看着她就这样一边咳一边抽完了那半根烟。
“棋姐!”
黄建国从左侧门快步跨进来,一眼就看见手上还拿着烟头的程小梅,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就夺下了她手里的烟。
一脸怒气终究还是压了下去。
“快去街口看看,刺青店出事了。”
林观棋一听刺青店,立刻站起身跑了出去,不过两分钟的路程,远远就看见了刺青店门口的一滩污渍。
浑黄的路灯下,什么颜色都看不清晰。
直到林观棋站定在刺青店门口,才看清楚,门窗、墙壁以及地上的污渍是什么。
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发暗的红色凝固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上面还掺杂了细碎的动物内脏和血块。
“这是怎么回事?”程小梅捂着口鼻,不自觉往后面退了一步。
黄建国拧着眉,“我刚回来就看见这些了,也不知道是谁泼的,棋姐,吴不语应该没什么仇家吧?”
林观棋摇摇头。
“吴不语不是明天就回来了吗?”
黄建国抓了抓脑袋,骂了一声,吼道:“艹,这一天天事情怎么这么多,到底是谁啊,什么日子啊,还整这些破事出来!”
四周房屋亮着灯,没人开窗没人应。
憋了两天的火气在这个当口瞬间爆发出来,黄建国一脚踹翻摞高的椅子,又掀翻圆桌。
“到底是谁啊!有胆子背后做,没胆子承认,大半夜偷偷摸摸干这种事,真是个缺德玩意儿!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