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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洲勾唇笑了笑,说:“谁知道呢,估计是有这么个毛病吧。”
孟梁:“……??”
欺负我读书少呢?
陆行洲把手机放下,低眸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咬在齿间,拨动打火机将烟点燃。
提到沈灵珊,孟梁忽然想起个事,问道:“对了,你知道沈灵珊他爸让人打断了两条腿吗?听说是钟家找人干的。”
陆行洲抽了口烟,吐了烟圈才漫不经心地道:“这么值得庆祝的事,当然知道。”
孟梁看着陆行洲,忍不住问道:“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陆行洲难得地笑了一声,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
沈诚越的名字甚至不配在他嘴里出现,淡淡地说:“一把空弹的枪都能吓得他尿裤子,那么个窝囊玩意儿,弄他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孟梁听见陆行洲没参与这事儿,不由得松了口气。
突地又想起钟家,于是又问:“那钟家的事儿总跟你有关吧?他们家这么多年来都安安稳稳的,怎么警方突然找到那么多能把他们家一锅端的证据,你没给警方送点人情?”
钟家这事儿,摆明是有人要弄他们。
他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他眼前这位祖宗。
陆行洲抬起眼看向孟梁,一副奉公守法好公民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钟家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如今不过是坏事做尽,气数到头了。”
孟梁:“……”
看着陆行洲装模作样的样子,孟梁心里忍不住吐槽——
你就装吧!
装逼被雷劈!
*
陆行洲出差结束,回到北城的时候,北城的秋天还只剩下个尾巴。
沈灵珊每天在家门口看着院子的树叶越来越凋零,她的心也跟那些凋零的落叶一样,凉飕飕的,特别地遗憾。
都怪那该死的钟符!
害得她要错过北城的秋天了。
每年赏秋的日子,都是她一年中感觉最幸福的日子。
都因为那群乌龟王八蛋,现在她看不到了!
因为秋天的流逝,她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所以陆行洲出差回来的那个晚上,她也没有下楼去迎接他,蜷缩着被窝里,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于是陆行洲进屋的时候,就捉到一个装睡的胆小鬼。
他走进屋,将手里拎着的外套顺手扔到椅子上,然后一边解领带,一边和沈灵珊说话,“听刘姨说你对秋天的紫外线过敏。”
沈灵珊:“……”
陆行洲走到床边,把解下来的领带扔到床头柜上,然后继续解衬衫扣子,继续和沈灵珊说话,“你这毛病还挺奇特,对秋天的紫外线过敏,对夏天的紫外线过敏吗?”
沈灵珊:“……”
陆行洲脱了衬衫扔进脏衣篓里,然后拿上浴巾径直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