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成活上
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老是这样呢?
漂亮孩子又用上了一副迷惑到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将自己的手甩开似上面有什么不洁之物譬如死掉的蟑螂老鼠、因此受到莫大惊吓的毛病学长。
与此同时,周围也以一种不太清楚什么事情的目光、望向这基本只要一待在一起就会出怪里怪气的幺蛾子的两个人。
所有的所有,好像都和那时候云逸被蓝竺在走廊碰到手的情景并无分别。
他,就是非常惧怕。
似乎怎么就找不到原因的那种:
醒了之后拿着纸,连忙跑到厕所清理着那因为诡谲的梦而溢出来的些许脱氧核糖酸。且每次一擦拭,这个在外看着温柔礼貌的壮壮男生都会给自己一巴掌伴随着他嘴里从未有过的贱货二字。
贱货贱货贱货!!!贱货!
一天到晚想这种东西,你要不要脸啊?!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恶心!恶心透了!
想着云逸就要对着那幽深的能把人吞下的洞口干呕,极其,极其的大声,好像这狭窄的天地间就仅存着他那明明看着干净洁白、但定睛仔细一瞧却是马桶圈的种种情感。
他真地已经在很用力很用力地擦了,可是无论如何到最后都还是会有蛋白沉淀的现象-在他里里外外的衣裤如何微小却又刺眼的提醒着,某人,是多么的不正常
微小,刺眼,不正常
于是乎又是一大耳刮子上去,贱货!
十分响亮,好像和谁谁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时差不了多少。只是自己心疼自己,没用多少力。
但现在他却仍然不知悔改地,莫名其妙地,心理上脸红了。
肥逼公狗、淫娃荡妇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春梦,该会比现在好一些吧,云逸好容易忙活完这丢人的清理大事在马桶上如沉思者般想着
可、
怎么办啊?
不过是叹了一口气,遍体生寒。
那问云逸没有答案,蓝竺总该有了吧?
他这人干嘛老是要去碰人家、和人家有身体接触呢?不是挺不喜欢人家的吗?而且他平常打招呼什么的,不都是下巴一抬就完事儿了吗?
怎么就非要
漂亮孩子也不知道了。
他、就很奇怪啊,一见到云逸这种样的在自个儿旁边晃悠,就要伸手。
啊呸!
什么这种样那种样的!胡说八道!他就两次和这古古怪怪的学长有肢体接触好吧?而且都是因为他要告诉人家事情的!
上一次是道歉,这一次是那什么
不是我说你真是算了你还往那边走干什么?我奖状给你拿回来了。
对啊,他这回不就是瞧着云逸往保安室跑的那急得要死的阵仗给丫拉回来么,省得做杨白劳了。
可这家伙都要是蓝竺还在北京上着学,绝对没人这么当驴肝肺,想着那柔美却总是不装好东西的眼睛、转地都要在眼眶里来个争奥运的体操表演的白。
什么?你拿回来了?你怎么拿回来了?
什么东西啊,云逸青天白日的撞着鬼了?
诶,你这话说得好奇怪啊,什么叫我怎么拿回来了?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都能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