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再无可挽回的余地,万剐凌迟,也只是朝夕之间的事。
至于在风月场中,原本穿一身素,是要犯piáo客忌讳的,更何况已然沦落卖身的女子,又哪来权力表达自己的意愿?这次莫怀古的三个女眷居然得以穿着孝白进来,可算是特例了。
不过,严鸿仔细看去,见三人虽然穿的不似自己前世从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风月女子一般暴露,但是与大明朝普通女子的穿戴也有区别。中国古代汉服,宽袍大袖,曲线是不太显的。而莫家三女穿的虽然是孝服,却更加束身,完完全全勾勒出曲线玲珑。裙子的尺寸,也比通常的略短,竟然露出了半截小腿,还有绣鞋白袜。
这样瞅来,这素白衣服应该也是教坊司特意备的。样式上固然勾人魂魄,而一身素净这种效果,说不定对于那些看管了映红艳绿的piáo客,反而是别样的风情。
让那些piáo客一面扯开这雪白的孝服,一面蹂躏刚刚丧父丧夫的可怜女子,这种恶趣味真是能满足部分变态yù望的。至于女子本人的感受,当然是无人关注。
这一看,严鸿忽然感觉自己心跳有点加速。脑海中想到的,却是自己这个身体在穿越前往rì一些真人演出。yù念上头,竟想管他三七二十一,随便拉过一个美人,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再褪去她这身孝服,把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好好把玩一番,方随心意。
眼看自个要走火入魔,严鸿急忙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些念头驱逐出去。自家思索,想必是憋的太久了,外加天天好吃好喝好补药的,后遗症啊。可恶,早知道这样,今儿来之前是不是该先和胡晚娘成全好事,免得到这里憋了一肚子火还要继续受折磨。
那秦泰看见严鸿那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心中暗笑,这阁老的孙少爷听说素来也是个中老手,怎么今儿如此急sè?难道许久不来,憋的慌了?
但不管如何,秦泰知道自个再待下去就要遭恨。他急忙点头哈腰,对严鸿道:“大少,这里就是莫怀古的三个女眷,您随意了。”说罢,又转头对那三个女子冷哼一声道:
“这位爷可是一等一的富贵人物,也是个爱花惜花的公子,伺候他一晚上,却也是你们的福分,不过听好了,都给我小心服侍着。只要公子爷说一声不满意,嘿嘿,你们自己掂量着办。莫兴祖那小子的死活,可全在你们一念之间。”说完转身离去,顺手将门带上。
秦泰出去了,严鸿稍微放松了一点。今儿三个美女送上来,不许上,不许摸,多看看陆炳老儿总没话说吧!于是他老实不客气地瞪大眼睛,逐个打量着三位。
只见那三个女子,年岁各不不同。第一个约莫在三十开外的,眉眼清秀,五官端正。虽然算不得十分姿sè,但也有六七分的人才。尤其胜在举止端庄,毫无寻常青楼女那般烟视媚行之态。
这位自然就是莫怀古的正妻刘氏。她年过三旬,虽然因家门巨祸,憔悴悲戚,但眉目间却并无多少沧桑,可见虽为人母,素rì里保养得甚好,这却也难得了。
仔细看去,能看的出她双眼红肿,看来刚刚哭过。可是带着这泪眼,眼瞅严鸿望着自己,这女子却又不得不挤出一丝笑意来。那份凄楚伤感,却又不得不违心逢迎的样子,果然别有风味。怪不得有人专门好良家妇女这一口啊。
严鸿暗自叹息一番,又看向年纪最小的那个。只见这妹纸,看她年纪不过十四、五岁,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瓜子脸,五官生得与前面那妇人刘氏颇有几分相似,看来是显而易见的一对母女。
这莫清儿因为年纪尚小,而且云英未嫁,素rì大门不出,不谙世事,故而更添加了几分清纯与天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是受惊的小鹿一样,充满了紧张与恐惧。
见严鸿盯向自己,这小姑娘嫩脸绷得铁紧,双手捂住胸口,就不禁向后退了几步,向自己母亲那边挪过去。刘氏赶紧伸手揽住她,恨不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可是在这种地方,自身难保,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于是一边拉着女儿的手,一边依然带点谄笑地看着严鸿。那模样,让人又是心动,又有点心酸。
严鸿再看中间那妇人,只见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身材比那对母女略高一些,而xìng感程度却远远超越那母女二人,真个是前凸后翘,凹凸有致。一张瓜子脸,面如三月桃花。脸上薄施粉黛,更加三分颜sè,杨柳细腰,盈盈一握,那份娇柔妩媚的样子,最能勾引出男人雄xìng的本能。
这一位,当然就是昔rì艳名满秦淮的雪艳娘。这前花魁也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那对母女的表现大不相同。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畏惧、尴尬、羞愧,却是自然而然的有几分风情流露。
而这风情,却又不似寻常青楼女子那般迫不及待的兜售,再加上了几分含蓄内敛,真正是张弛有度,道是无晴却有晴。而恰恰这种内敛,反而更能勾人魂魄。
包括她的身材,让严鸿一眼瞅到就打算喷鼻血,也并不是这少妇身材真的就到秒杀刘氏莫清儿母女的程度,而是她故意摆出的架势,有助于展现自个的曲线玲珑。
眼见严鸿看着自己,雪艳娘非但不躲闪,反倒挺起了那高耸的胸脯,冲着严鸿嫣然一笑。这一笑不打紧,严鸿只觉得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反映越来越强烈,几乎想马上扑上去,把这个美人就地正法。
而一段有条有理的逻辑推论,也开始浮现在脑海里:
“这……这里是教坊司,本就是找乐子的地方。小爷我又花了银子了,八百两啊!再说,小爷我这是要把她们赎出去,对她们是莫大的恩德!她们难道不该报答我?这刘氏良家妇女,莫清儿未出阁的大闺女,老子忍一忍,不去坏她们的清白,也就罢了。这雪艳,她本身就是jì女出身啊!又不是正妻,老子就真睡了她又怎么样?她好意思跟陆都督说?也无非是吃个哑巴亏就算了。再说今天不是我来,别的男人也本就要睡她的。”
严鸿脑海里仿佛过电一般,瞬间闪过了这样的念头。而这自圆其说,逻辑上完全讲得通的“道理”,对严鸿而言,尤如朝柴草垛上扔了一个火把,瞬间点燃了严鸿自身的yù望。
带着这样的想法,严鸿再把眼光扫过去,看到的情景,也就完全变了味道。那书卷气不脱的刘氏,那稚气未脱的莫清儿,固然还是秀sè可餐。
而雪艳娘呢,这位昔rì秦淮河上芳名远扬的风尘女子,这位从良之后复又遭遇不幸的少妇,则仿佛是躺上了祭坛的羔羊一样,如此楚楚无助,又如此诱人。她仿佛已经在可怜巴巴地对严鸿点头,来啊,大少爷,想怎么处置奴家,就只管动手吧。
既然如此,那本少爷还……还客气什么!严鸿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将眼光在雪艳娘身上,从头到脚扫shè着,恨不得就用目光把她剥个jīng光。
于是乎,此时在那莫家三女眼中,严鸿便是已经双眼血红,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盯住雪艳的胸脯,已经是一副十足十的猪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