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傻大姐啊,你这手也太利索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胳膊给我推上去啊。”
正所谓打是亲来骂是爱。两人就在这林子里一番嬉闹,又复一番温存。
虽未真个共效鱼水之欢,但严鸿却也不会轻易放过眼前这高个儿美女。谁让胭脂虎卸了严鸿两次膀子呢?少不得要被他借题发挥,戏弄一番。
那孙月蓉年已双十,算起来比严鸿还要大着一两岁。在大明朝那个时代,乡下闺女十四岁便有成亲生娃,为人妻为人母的。就算一般大户人家,到了十六七岁怎么也该出嫁了。二十岁的孙月蓉这把年纪,在大明朝绝对算的上老姑娘了。
而自她记事以来,所遇到的男人无非是把她当兄弟,当少当家,当山贼。极少数把她当女人的,也是把她当成妹妹,当女儿,或是当个单纯的丑丫头。
一起喝酒吃肉,一起磨刀铸剑,那是天经地义。可是,一起谈情说爱?妹纸,你是个好人。
即使有个别生xìng诙谐的男子,远远见了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可是等一看见她的大嘴巴和长脚丫子,就转而一脸正经。
爱慕之心,男女之情,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奢望。
反正,那年月绝大多数人婚配就为了父母之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没几个人真能得到所谓“郎情妾意”的恋爱。
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却没人真正把她当女人欣赏,当女人关爱,这毕竟还是有些可悲的。
即使是相貌老丑的飞虎寨大头目贺大勇,他愿意娶了自己,骨子里也绝非对自己的欣赏和倾慕。反而是念着孙老当家对他贺大勇的恩情,以及怜惜这个妹子太丑没人要,所以才本着“为了报恩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咬了牙受”的决心,万死不辞来答应这桩婚事。
换句话说,在贺大勇看来,和孙月蓉结亲,是在报恩,也是一种勉为其难的恩赐。
这事儿,对胭脂虎自己,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谁知道,世事无常。转眼间,天旋地转,眼前如严鸿这般的英俊少年,竟然对自己心生爱慕,竟然真是喜欢自己的长相,竟然被自己卸掉了手腕骨节还不生气,竟然在被自己绑票勒索出银子时,不但乖乖奉上银票,还足尺加三连带帮自己出主意怎么花。
这样的情形,实在是孙月蓉几番chūn梦之中都不敢想象的幻境美景了。
今天美梦得圆,她又怎么会拒绝?又怎么顾得上少女矜持,男女之妨?在她交出身子之前,她的一颗历经江湖的芳心,早已落在严鸿身上。对于严鸿的所作所为,自然只有逆来顺受,甘之如饴了。
这么着,严鸿也总算是有机会把现代社会学来的法式长吻,湿吻,十八摸等手段用了出来。
说实在的,他这些三脚猫的招式有的是网上看的,有的是跟rì本明星学的,还有的是自个脑子里一知半解YY出来的。在21世纪,这一套压根没机会实践,笨手笨脚,藏头露腚。若是对着个现代社会稍有经验的女主,只怕轻则惹人耻笑,重则叫对方大为火起了。
可是,如今面对的是封建社会的淳朴女山贼,对这些招式别说没见过,没听过,连想也不敢想。这么七上八下,严鸿很快把个胭脂虎弄的是瘫软如泥,醉眼如丝。
至于孙月蓉自己与侍女柳叶的名字,自然早就在严鸿的逼问下全盘托出。
严鸿看着这个已经软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心里一种异常的充实感。这是自己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第一个自己爱上,也确定是爱上自己的女人。
至于胡晚娘,虽然有着正妻的名分,她属于原来的严鸿。而怀中的这个美人,真正属于自己,属于附体后的严鸿。
一番温存抚慰,严鸿体温已经急剧升高,心跳加剧。耳边听得孙月蓉的喘息也渐渐急迫起来。
闫东来同学在21世纪还是个清纯少男。虽则,他继承的这具身躯,在被附体之前早已身经百战,可是这种亲密的接触,依然让严鸿激动不已。
趁着情意正浓,严鸿一边啃着孙月蓉的耳朵,左手毫不老实地扯开了孙月蓉的衣带。右手,更是不偏不倚地往最核心的地方挺进。
“不,不要……”孙月蓉喃喃低语。
“嘿嘿……到了这一步,可由不得你了哦。”严鸿浪笑着,手指微一用力,孙月蓉的衣带完全敞开了。
下一瞬间,严鸿被一股大力推开,半边脸贴着泥地,啃了一嘴的青草。
孙月蓉满脸羞惭中带着愧疚,愧疚中又带着一丝坚决,一只手掩住自己的衣衫,一只手挡住胸前:
“严鸿,严鸿,现在先不要这样。”
“我的姑nǎinǎi,你还真是雷厉风行啊。”严鸿爬起来,坐在地上,揩了揩脸上的泥土:“我咋就这么不长记xìng呢。”心里嘀咕,让你凶,让你狠,早晚一天把你就地正法,叫你知道我小阎王的厉害!
孙月蓉半蹲半跪,也矮下身子挨着严鸿,伸手帮他拍着:“严鸿,严公子,我心中早已是属你的了,我的身子,也是你的。只是,只是,不要现在这样。我不求给什么名分,但是就这样荒郊野外的,太丑了……”
是啊,胭脂虎尽管意乱神迷,早已把芳心许下眼前这个坏坏的英俊男子,可她毕竟来自封建社会的习武之家,前有亲如姐妹的柳叶的教训,早就在心头种下自尊自卫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