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她摆回来,决定聊聊天:“菜不顺口?”
还是不吭声。
“素清。”我捏起她的下颚,心里烧着一把大火:“又想挨收拾了?”
她总算出声了:“你是骗我的。”
“……”
还在讲音乐会?
此刻我看到的是,跟在她家乡时,她看着allen的那种眼神。
难怪把allen看得不舒服了那么久,现在我也很不爽。无处发泄,只好压着她继续做,发狠说:“你给我叫一声。”
她只会皱眉,我知道是因为有点痛。
我就快失去理智了:“叫一声,就让你去音乐会。”
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一下子没了感觉,把她扔下床:“滚!音乐会跟你没关系!”
我不知道小黑屋里是什么情况,反正我失眠了一个多月。
阿清这次是跟我拧上了,我一回来她就躲在小黑屋里不出来,徐管家叫她出来练琴也诱惑不到。
我找了钥匙把门打开,看到她缩在床上抱着她的指法练习册,忍不住扯走那些破本子,拽她起来,把礼服扔过去:“三天,搞砸就等死!”
音乐会当天allen跑来找我,说:“老板,我给你把八点之后的行程都推了。”
“干什么?”
“音乐会……”
“需要我特意告诉你我多讨厌看音乐会吗?”
“你的小老虎不是去了吗?”allen笑嘻嘻地说:“去看看嘛,你不是想看人家笑吗?”
“笑了?”
“彩排时候一直在笑呢。”
好,我得去看看。
于是我去了,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看到阿清上台,穿着黑色的小礼服,演奏的是肖邦的38号叙事曲。讲的是贞洁烈女诅咒之花的故事。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她笑,吃无聊晚餐的时候,有时我也说说笑话,她会抿着嘴朝我笑一下,那时脸蛋是粉色的。
当然,她即使笑起来也很木,完全不讨人喜欢。
中场休息时,allen用胳膊肘撞我,问:“像不像?”
“嗯?”
“像不像……你妈妈。”
不像。
我妈妈是小提琴家,拉琴的时候非常潇洒自信,那跟木讷是两回事。
我无话可说,乱提问题:“你见过我妈妈?”
果然,allen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家有她的演奏会光盘。”
我站起身:“她只有这一段?”
“嗯。”
“可以回去了?”
allen不情不愿地跟着我离开了演奏厅。
坐进车里,allen有意问:“要不要等等?”
“嗯。”
难得她心情好,我也不喜欢整天都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