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盛华延就派了游泳教练来教我游泳,但我知道他不怀好意,根本不想学。
谁知隔月盛华延亲自来验收,问我能游几米,我犹豫了一下,就被他拎起来丢进了泳池里,他的泳池深度将近四米,当场就把我淹了个半死。
等盛华延把我捞出来时,我已经没了神智,他度了几口气又把我扛着扔进浅水池,站在岸上,解着腰带数落:“长脑子了,学会阳奉阴违了?活腻了!”
我忙着跑,忽然听到他阴险的笑声:“我亲自来教你,学不会就等着挨收拾。”
最后还是没学会的原因其实不在于我,而是他教我的方法就是把我往水里一扔,蹲在岸边,蹙着眉看着我,反复地讲:“协调。知道什么叫协调吗?”
我天生运动细胞少,协调了很久也无法成功,他就下水来托着我,命令:“动。”
我动了两下,就感觉他扒了我的泳裤,嘀咕了一句:“蠢货。”就吻了过来。
后来他也不教我了,把浅水池当成了另一张床。
虽然现在想起这些我似乎不那么不开心,然而跟盛华延一起游泳我还是不打算尝试。
上次在温泉池的事情让我觉得他到现在都没改,我跟水的孽缘我也觉得不是我的错,而是盛华延故意要淹我。
因而直到回去,我依旧拒绝接受他的提议,为此不惜跟他大吼了一会儿,搬出他的变态爱好企图让他记得游泳带给我的巨大阴影。
后来盛华延就不开口了,等我们重新回到船上,突然一把扛起我冲回房间,压下来,奸笑:“你现在把我喂饱了,我教你游泳就不动手,行不行?”
“我不学游泳。”
“那就不学。”他咬着我的下唇,含糊地咕哝:“但喂我的事……”
“不喂。”
盛华延猛地沉下脸,喑声威胁:“又撒谎?”
我挑起眉梢,睥睨他:“又想强来?”
“悍妇。”他莞尔,见我没推拒,便利落地动作起来。
事毕,我觉得很累,打算打个盹,又察觉到他在吻我的脸,小声问:“大宝贝,如果这次又怀孕了怎么办?”
我困极了,懒得考虑任何事:“带着微型宝贝远走高飞。”
后来我腰酸背痛,却只得了一小会儿安生,等被他弄醒发现自己身上套着泳装。
盛华延站在床边,抱着手臂,用目光研读了一会儿,又去衣柜里找了一件纱给我,说:“穿上,外面晒。”
“还要学游泳?”
“嗯。”
看来是逃不掉了:“没有其他人我不去。”
他一指窗外:“这样算不算多?”
窗外不远处是沙滩,沙滩上密密麻麻地全都是人,我觉得自己似乎穿越了:“我睡着前还没有……”
“你睡了一整天。”盛华延又拉开衣柜,翻了顶红黄相间的泳帽,套到了我头上:“已经到夏威夷了。”
“我说我怎么这么饿……”
“因为你是猪。”他倾身过来揉我的肚子:“自己摸摸,是不是更大了?”
我觉得我还没醒:“我不是睡了吗?”
“你是睡了,睡到叫不醒。”他揉了肚子又去揉别处:“我让你张嘴,你就张嘴,把什么丢你嘴里你就直接吞。”又压低了声音,奸笑:“吃了两天蛇肉了……”
“不能吧?”
蛇肉……
“嗯。”他敛起了那副嬉笑的神色,摸着我的头,认真地看着我:“这几天辛苦你照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