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延得意得像个神经病:“刚就告诉你了,原住民。”
“你真是什么玩笑都开得出来!”我刚刚的恐惧和伤感瞬间被点燃,想骂他一时间却不出什么特别具有攻击性的句子,只好转了身,随便选了个方向,打算跑回去。
盛华延追上来握住我的手腕,解释:“我只是想试试看,如果……”
“你试什么试啊!”我气急败坏地叫道:“不是要吃你吗!赶紧吃吧!我在这看着,帮他们加水煮你!”
盛华延慢慢敛起了笑容:“阿清,一个小玩笑而已。”
我快被他气炸了:“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成天就喜欢看别人不高兴!你直接说是原住民多好!会掉块肉吗!”
盛华延脸色越来越差,一把甩了我的手臂:“算了,你走吧。”
我转身走了两步,又被他拖进了怀里,在我耳边低声唤道:“阿清……”
我使劲挣扎:“我走了!”
“你走错路了。”他小声说:“原谅我吧,我只是想讨回来而已。”
“你想讨回来什么?”
“上次我快死了,你跑来讲风凉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我不是被气进icu的,我是因为想去追你回来。宝贝,那些话不在你身上,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我一直怀疑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怀疑的对。”
“哪有,你都难过地哭了。”他柔声道:“人家都看着呢,不高兴回去我让你打,好不好?”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让你打,回去就打,好不好?”他先是答应了,又可怜兮兮地侧着头瞅着我:“你想吃椰子吗?”
“不想。”
“小猴子借你玩。”
“不要。”
我这么大人了玩什么猴子?
“那肚子不饿吗?”
“不饿。”
“小母猫,你活腻了。嗯?”他猛地冷下了脸色,手指爬到了我的腰间,抓起一快布料,幽幽地威胁:“再闹,就剥了你的皮。”
这套对我来讲已经不管用了,我扯开他的手,转过身,撸起袖子,露出手臂,怒叫:“来!你剥!”
他伸出手在我头上摁了摁:“小朋友,不要这么小气,大方地原谅我一下子吧。”
我问:“你敢豁出去吗?”
“敢。”
我指着四周那群穿草裙带鸡毛的原住民,提议:“那你跟他们借身衣服,给我跳个舞。”
盛华延登时就僵住了,稍久,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回去给你跳吗?”
“就现在。”
“宝贝,”他眯起了眼睛,朝我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暧昧:“回去别说草裙,要我全脱了都可以。”
“那就算了。别指望原谅了!”
他咬咬牙:“别逼我。”
“我就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