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心红着脸望到一边,两只兔子受了惊吓,不知何时跑了。
而他的手掌早就钻到了衣服里,抚上了胸脯。
……
后来杨替开始轻声介绍药典。
他说“人乳可入药”,惹得书心又好奇,“什么?”
“补血、点眼……”
书心懒得搭理他,这谁不知道啊!
杨替浑不在意,“其实还有一重要功效未言,只因它需趁热饮之。”
噱头吊的够足,就不怕人不买账。书心又忍不住开口:“什么功效?”
“止渴润燥解乏。”
下一秒,杨替的脸已经凑到跟前:“我渴了。”
……
回去的时候,两人然都喜盈盈的,连说话都带着一股粘糊甜腻的气息。
“裙子挂破了,不会被发现吧?”
书心摸着那几处裂痕,有些不安,更多的是怕被人知道的羞意。
“他们忙着呢,今天不回来。”杨替很肯定,试图劝服。
“这么明显,以后早晚会发现。”其实她心想的是,今天不当场被抓就好。
他还不知她已经定了神,又劝慰着:“没事的,我针线活很好,回去就补,一点也看不出来。”
“真的?”
“真的,我从小就自己补衣服。”他手也去摸那些破损,话却是在安慰他自己。
没想到的是,杨替的手艺的确不差,缝补之下,几乎看不出来。只是那衣裙上有朵绣花,家里没有彩线,他也不会绣活。
“上山采药,被荆棘刮破了,应该是这个方向吧?”
对补不好的地方,他又拿着衣裙比划,在思考怎样摔倒会正好把整个背后划破。
想来想去,没个结果。
最后他决定先把衣裙洗了收起来,就建议道:“最近先不穿,过几天他们就忘了。”
然后他搂着她的腰,凑到耳朵边小声的说些什么。
……
下次,下次还没有来呢,太守又下令,全员戒备。
因为萧柘又折腾了。
鹤吟郡独立于萧国,却又不是一个真正的国,但他又不能完全成为萧国的附属,起码要保留一定的实力。否则任萧柘为所欲为,他也就没必要苦守十多年了。
因而太守对萧柘的动作一直都很提防。
北州对鹤吟郡的布防,本由飞骑将军薛星铭负责,不知何事,最近换成了人。
“估计不久就要开战了,这里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方文厚唉声叹气,书心不解道:“不过是换了个将军,又没别的动作,你怎么知道的?”
“薛家小子不学无术,要他坐镇才是闹笑话呢!你就瞧着吧,不出三个月,新来这个,肯定会想办法打一场。”
他信誓旦旦,她却不认。
“不可能,星铭深受萧柘器重,真要打起来,一定会让他上的。”
父女俩吵得不可开交,他站的是军事战争立场,她想的是裙带亲戚方向。
葛伯阳从外头进来,也不管才听了多少,张口就是一句:“方大哥,你就不能跟这丫头争,不管什么,都是她的薛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