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九月份,那股特别的气息闻不到了,书心的孕吐结束了。
同时清烟他们,经历了一个月的长途奔波,终于到了北州。
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承嗣不是女孩,是男孩。
星铭欺骗了她!
不等书心写信去问,他便邓卓回来解释,说庶长子对夫人不公,若夫人以后无子,便可记在她名下。
书心说不清什么感受,他不顾后果把人伤害了,再想办法弥补?
听起来是个笑话。
裂痕难以弥补,更何况是用伤害别人的法子,书心不屑也不在乎。
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邓卓道:“将军更看重夫人亲生。”
书心嘴角露出不屑,她生下孩子,是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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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城到鹤吟的路线,往返两地之间的凭证,杨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如何在生产后瞒住星铭。
或许看在孩子的份上,星铭会放她离开?
书心对此有过简单的幻想,只因孕期发困,还没想个详细章程出来便睡着了。
等下次再想,上次想过的东西就跟做梦一样,记不起来了。
“杨替,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们……”
刚出口,书心又改了,“他的性子愈发古怪了,还是不告诉他偷偷离开最好。”
杨替保持以往的淡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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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星铭带人修建防御工事,边境偷袭敌军,抢夺粮草,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也算小有成效。
鹤吟的郑太守还来信求和。
星铭气得火冒三丈。
去年的侮辱犹在眼前,他怎么可能如敌人的意。
因这一股血性,气氛愈加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就要开战。
全军加强训练,星铭往返在营地和临时飞骑将军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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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烟初到北州,一路奔波劳苦,星铭只看了一眼,说没生命危险,便撂背后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