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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星铭早早洗漱了,躺那等着,希望能有个良辰美夜。
书心看他一眼,他就对她一笑。
书心解了衣服躺下,他马上凑近,动手揽住纤腰。
抱着、搂着就算了,还动手动脚,一会碰这里一会碰那里,没个闲的。
书心不愿,捂住他手,轻声斥责:“你别乱动,封先生说了,得把药吃完。”
两个月的补药,还有一两天。
“你也太听他的话了。”
星铭把头埋在书心背后,鼻子一抽一抽的,声音闷闷的,很不开心。
难道听大夫的医嘱还算错了吗?
书心不服他的指控,诘问道:“你才听他的呢,都差点叫爹了。”
听说那天他单膝跪地,张口就是义父,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书心故意奚落他。
“那不是为了你吗?”星铭更不开心了。
他撅着嘴唇故意靠近,热气喷到脖颈上去,痒痒的。
“别说话了,我不舒服。”
书心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娇声拒绝。
等他后退一点,她整个人便从他胳膊里挣脱。
然而,一转过身,却见他身子蜷缩在被窝里,还低了半个头。
“你怎么了?我不笑话你了。”
书心比星铭大两岁,总会有意无意的把星铭当孩子,他一示弱,她就忍不住去哄。
“封水非要认我做义女,是他不对。”
一高一低,说话不方便,书心便也往被窝里缩了缩,视线与他齐平。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不过这还是因为你性子太过,他怕有个万一,有这层关系,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下手会注意点。”
“你知道吗?他左手是会施针的,因为怕你瞎吃飞醋,以后借机报复,所以才故意找了邓卓施针。”
“你怎么知道啊?”
“我自然知道。”
书心想起三人的约定,怕星铭吃醋连累邓卓,便含糊其辞:“反正你信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