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可是落了东西。”
今天的竹心不太一样,头上戴着一只金簪。簪上面镶着几片金色的竹叶。此时她红着眼显得格外的温婉。
竹心见到徐芷萱边哭边说:“小姐,我不要去幽州,我不想去幽州。”
徐芷萱一脸嫌弃地给她递帕子。
“你这样,小满怕是会笑话你。”
可竹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堂里其他宾客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徐芷萱虎着个脸。“不许哭。”
而竹心止了哭声,红着眼吧唧吧唧地掉眼泪。
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徐芷萱叹了口气,“表哥,我先走了。你招呼朋友不必相送。”又给裴、乔二人见礼,“二位公子,再会。”
一个姑娘在哭三个大男人确实不好相送。
宋鹤鸣站在窗前目送表妹离开,而阿寿进来在他耳边个低声说了几句。
宋鹤鸣气得翻了个白眼。
“还用提醒,我早就盯着呢。”
回到丹霞阁,徐芷萱屏退大小丫鬟。
“平日你出门都是戴绒花的,今天怎么还把它戴上了,多显眼呐!”
“就是想带了。”
竹心摸着头上的金簪,瓮声瓮气地说道。
这只金簪是她十五岁生辰小姐送她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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