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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鹿长吐了口气,知道今天晚上又逃不?了。
她刚到床上躺下,忽然看到对面?的桌子上,她的笔记本电脑位置似乎挪了。
不?过,她没多想。
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她没有等蒋寒肃,自行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男人燥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手解开她的睡衣轻而易举地剥掉扔在一旁。
他浑身?滚烫,苏雨鹿感觉到了他与之前不?太一样,今夜他似乎特别着急,比以往都要急。
苏雨鹿对上他的眼,发现他的眼白处有一点泛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喉咙间?发着沙哑的嗓音,“妈给我喝的那个汤,大补。”
粗重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洒在她脸上,苏雨鹿顿时明白了什么。
难怪刘惠莉不?给她女儿喝,原来是专门给男人那方面?补的。
蒋寒肃捧着她的脸,急不?可?耐地吻上去?,大手一路往下。
苏雨鹿被弄的有点情难自禁。
突然,他触碰到了一抹热流,本以为是她情动,可?是他将手从她腿部转移,再一次捧住她的脸时,愕然发现自己的手上居然全都是血。
他第一反应是,他戳伤了她?
苏雨鹿见状,吓得并拢了双腿,脑子飞速运转,瞬间?想起了什么。
又是一股热流涌出,苏雨鹿用尽了吃奶的劲,将蒋寒肃从她身?上推开,掀开被子,抓起床上的吊带睡衣套上,又从柜子里?拿起了一包卫生巾,冲进浴室。
床单上面?染了一片血,蒋寒肃懊恼地用手背抵着额头?。
他下床之后,拿起手机打了电话,让女佣过来换床单,然后走进洗手间?。
苏雨鹿在浴室清洗干净,出来之后看到女佣正在换床单被褥,动作很快,换完之后将床单被褥卷起来抱了出去?。
蒋寒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睡袍松松垮垮,露出结实的胸膛,跟着他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苏雨鹿的小腹有些胀感,她隔着睡衣揉了揉,缓缓走到他跟前,“我来例假了,今晚不?行了。”
虽然他俩是夫妻,可?是她还是难免有些尴尬,她对蒋寒肃还是生分,所以床单被她弄的都是血,她有点不?好意?思?。
蒋寒肃重重地吐了口气,起身?到床上躺下,“睡吧。”
只能忍了。
总不?能浴血奋战。
有时候,他挺想当禽兽的。
他就?这么仰躺在床上,也没盖被子,燥热的目光似乎要融穿天花板。
苏雨鹿清晰地看到随着他躺下的动作,他身?上的睡袍陷下去?,刚好勾出让她面?红耳赤的地方。
她将视线避开,喉咙有些干涩。
想起吃晚饭时,他喝的那两碗大补汤,他到现在肯定很难受。
他平时不?喝补汤,已经像是吃了补药似的欲求不?满,更何况喝了补汤。
苏雨鹿躺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粗重的呼吸,还有他若有若无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