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程不可能有这种酒,就算有他也不可能不告诉虞柚白让虞柚白喝。
宫云程显然是不知道。
“柚子,你这是才起,还是才有精神啊!”
“看不出来晏闻还挺厉害,把你祸害够呛啊!”
虞柚白说:“昨晚我进医院了,这会儿刚从医院回来。”
听了虞柚白的话,宫云程担心起来,“怎么好端端的进医院了,什么病啊!”
“喝了你送给我的酒。”
“喝酒还能进医院?就算全喝了也不至于吧!”宫云程纳闷道:“两瓶红酒还能醉?”
不能啊,这不是虞柚白的量。
“里面加了药,”虞柚白说:“这酒你从哪里弄来的?”
宫云程一听有药慌了,“什么药?你身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
宫云程的担心并不是装的,他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酒是我从苏云璟那弄来的。”
宫云程说:“他家有酒窖,我看见有很多酒于是随便拿了两瓶,怎么就有药了。”
“柚子你现在没事吧!”
“没事了,”虞柚白放心下来,他一开始还以为宫云程被人利用了,现在想来应该都是阴差阳错。
“柚子你在哪,我现在去见你。”
听见门锁的动静,虞柚白心想应该是晏闻回来了,于是说:“我现在有事,待会聊。”
挂了电话,抬眸去看玄关,进来的果然是晏闻。
晏闻没有换鞋,显然是没有多待的意思。
虞柚白还没等开口询问有什么事,晏闻先一步说道:“虞柚白,我们离婚吧!”
虞柚白微愣,片刻后问晏闻为什么?
等这一天等了三年,现在等到了这一天虞柚白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确实是想离婚、想要自由,可眼下他更想知道晏闻离婚的原因。
晏闻没有直接回答虞柚白的问题,“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昨晚的事?”虞柚白猜。
“不然呢?”晏闻说:“虞柚白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为了得到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睡我?”
“不过下三滥的手段是不是有点太脏了。”
这会儿虞柚白还有些虚弱,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整晚他的消耗很大,这才刚缓过来一点。
“晏闻,酒的事我是真不知道,我从未想过……,”虞柚白的话还未说完,晏闻的离婚协议书先一步递了过来。
“虞柚白,我们好聚好散。”
“你先把协议签了,过两天奶奶回来,我会和她说清楚。”
晏闻要和他离婚,虞柚白怔愣住几秒,他的目标确实是离婚,可不代表他要背锅啊。
酒里有问题他确实不知道,也不是故意的,晏闻误会他了。
虞柚白觉得他有必要说清楚,就算是离婚他也不能成为一个心机叵测给人下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