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门后的墙边,还是昨天那位置,渣夫不声不响,还在对着墙面壁思过!
这么能抗的吗!
以前傻时也没见他这么能坚持的啊,现在不傻了反而行为更傻乎乎了!
不合理啊!
她昨天是很生气,可绝对没说“站那不许动”这种话,这怎么还面壁面上瘾了!一晚过去,还在。
抓紧被子,慢慢走近了去,伸出手指对着肩膀上戳了一下。“付公子……”
戳完,叫完,不回应。
这还跟她犟上,闹脾气了是不是!
刘希希靠近些,从侧方去瞧面壁的人,倒要看看现下他是个什么样的犟驴表情。
呦!闭着
眼呢!
“付贤——”
噗通——
犟驴倒地,犟驴歪头,犟驴翻白眼……
一声吼完的刘希希霎时傻眼了,丢了被子蹲下来查看,手碰额头,凉如冰块,再探鼻息,一点气也没有,慌忙去摸脖颈动脉,惊吓,没脉搏!
“付贤,阿贤,付公子——”
连晃连喊带打脸,仍是叫不醒。
这可不怪她,是他自己站一晚上把自己给站死的。
刘希希无法,只能跑出去到隔壁找人来。
西边的不行,西边虽然是大佬,但那两位一个是冰块脸一个是臭脸,且每次一遇到她家渣夫眉毛就乱抽,跟有天大的过节似的。
那只能去东边。
刘希希爬上墙头对着东边屋里喊叫,“二白赶紧过来——”
“喊这么大声,要死啊!”云间的声音从屋子窗户里传了过来,很不耐烦。
刘希希也烦,“差不多一个意思——你赶紧过来——”
墙头上她实在不好喊一句家里死人了,这若是被周围邻居听到了,还不都跑刘家院来。
“麻烦死,等着。”
得到云间回应刘希希从墙上下来,只穿了中衣的她被早起冷风一吹浑身发抖,但抵不住堂屋里有个“死人”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