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劳烦商先生了。”
商栩:“我乐意的。”
“”这等直白,是肖蓝没有想到的,愣了愣,将话题转到别处,“宛宛有没有闹?我抱她下来。”
商栩不禁又望了眼在他身边安然沉睡全然不设防的姑娘,心绪柔软,“我来吧。”
话落,肖蓝从车门退开了两步。商栩下车,绕到温宛那边,亲自将她抱出。他的怀抱滚烫,有着温宛熟悉的气息,被拢于其中,即使昏睡,她都是依赖地蹭了蹭。
商栩忽地低头,薄唇若有似无地从她额间扫过,无声呢喃,“好好睡!”
将温宛送进卧室,商栩离开。肖蓝送他出门,走到玄关,她忽然停下脚步,睇着商栩,对他说,“蔡小姐要我转达你,有件事情别忘了。”
商栩淡声:“我心里有数,请她放心。”
说罢,径自出了温宛的套间。
“醉酒?温宛你可以啊!”
“快点给我醒醒,再不起来拍摄就要迟到了!”
晨早叶弥弥按约定到了温宛住处,从肖蓝那里得知昨晚的情况。做了简单的交接,肖蓝离开。
如果可以,她也想温宛多休息会儿,但今天的行程不允许。早上杂志拍摄,晚上有个商业价值颁奖礼,等着宛宛压轴呢。没办法,只能开了一盏床头灯,开始施展碎碎念。
“你为什么要喝酒?嗯?失恋拉?不对啊,没恋怎么失?”
“”温宛的心被扎疼了,不可能继续睡了。睁开眼,冷艳撂狠话,“再说,年终奖没有了。”
叶弥弥也不怕,“那就没有吧,就要念你,念你念你!”
温宛:“”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闹归闹,照顾温宛,叶弥弥还是有一套的,尽心尽责。
她软着嗓子:“要起来吗?还是在躺会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宛把手给她,“起来吧,除了头有点沉,其他倒是还好。”
叶弥弥扶着她起来,拿了个枕头给她枕在腰间,“那就好,缓缓去刷牙。栩哥刚托人送来了醒酒汤,你爱的【羡澄】。”
温宛听着,直接懵在当场。
“你说什么?商栩为什么给我送醒酒汤?”音量不自觉拔高,激动难藏。
叶弥弥瞬间意识到了问题,“昨晚的事儿你都忘记了?”
温宛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她认真同叶弥弥复盘,“我和云雾去了琴和喝酒,后来小段就来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叶弥弥问她,“后面的都不记得了?”
“”是这样没错了。
默了半晌,温宛才做足了心理准备,哑声问道,“商栩来了?”
叶弥弥点头称是,又花了些时间说明了情况,末了,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只千万钻表,“这只表栩哥的吧?蓝姐说回来时戴在你的手腕上。”
温宛循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片刻后小心翼翼拿到手中。她一眼就认出是那日在昭叔的退休晚宴上商栩戴过的那块,她还曾用它为借口藏起自己的情动
良久,她才开口,轻软近乎无声,“难道是她露了贼心,从商栩那里扒拉来了这只腕表?”
轰!
这个念头如惊雷无遮无掩地响在温宛的耳侧,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都干了些什么?”她曲背,精致素净的小脸埋入被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