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的咖啡。”安若昕将咖啡杯递给了她。
顾兰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安若昕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妈咪,你没事吧allen叔叔怎么说爹地怎么样了”
“他没事,你扶我去走廊坐坐。”顾兰紧抓着她的手,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一会儿后,独孤信接到安若昕的电话赶来了医院。
“信”安若昕迎上前。
独孤信轻搂住她,“叔叔怎么样”
“爹地体内的癌细胞再次病变”安若昕哽咽地道,“是血癌”
独孤信搂着安若昕,看了一眼加护病房内靠呼吸机维持的安致远。
久久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兰终是开了口,“信,你送昕昕回家,我留下来照顾你叔叔。”
“妈咪,我陪你”
“不用,你快回去,明天早上给我带换洗的衣服过来。”顾兰沉声道。
海边别墅,安唯一沐浴完后,穿着独孤信的黑色衬衫,躺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璀璨的星空。
今晚的夜很美很美,月亮又圆又白,很适合赏月,她拿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红酒。
咸湿的海风随风吹来,带着大海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整个人心旷神怡,耳边回响着rilyn。nn的重金属歌曲,a。b
a。pill。to。ke。you。du
a。pill。to。ke。you。anybody。else
but。all。the。drugs。。this。。herself
低沉嘶哑的歌声仿佛是地狱的修罗一样,布满了阴鸷,幽幽的纯音乐中带着永无止尽的悲伤,歌声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环绕。
眼泪禁不住地潸然从眼角滑落
她喝醉了,真的醉了,否则她怎么会感觉自己头晕目眩,恍若深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不停地旋转,再旋转。
顾兰被放出来了,安致远住院的消息也上电视了。
她现在应该高兴不是吗
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且还有些难受
胷口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抓住了一样,撕心裂肺,窒息的痛,她深深地呼吸着,越想越难受。
昨天晚上他一夜未归,今天也是,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医院里陪
尾声中,想写得完美点,一直在纠结怎么写,写了删,删了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