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一轻咬着他的下巴,突然开口问道,“信信君,你结过婚吗”以前调查他时,没有听过他结过婚啊
“”
如死一般地沉寂,他没有说话,安唯一静等着,可是心脏却是要窒息了一样,虽然没有听到他的答案,但是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强撑着,挤出一抹笑意,“我要睡了,晚安”
“没有”独孤信的声音突然响起。
低哑中带着些许的磁性,很好听
独孤信的手指突然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揉捻着雪白白。
安唯一推开他的手,“我要睡觉,你别动”
独孤信没有依她,再一次伸了进去,自顾自地摸着。
他没有结婚,那这个孩子从哪里来的
说是睡觉,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因为睡过一觉,这会儿,满脑子都是独孤西西
始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独孤信也没有说
就这样,失眠了,最后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独孤信醒来后,他就把睡梦中的女人也连带地拖了起来。
“干嘛”某女迷迷糊糊睁着惺忪的睡眼,睁不开,眼睛酸痛,她索性闭上,继续睡。
“去跑步”独孤信捏着她的鼻子。
“啊呜嗯”安唯一难受地推开他,“你是魔鬼吗大清早地跑什么步啊”
她忍不住地在心中腹腓着,深井冰,跑你妹啊
“我要睡觉”她无赖地躺下去,手被独孤信拉着,身子几乎是悬空着。
独孤信继续捏她的鼻子,安唯一喘不过气来,像是要窒息了一样,瞬时间完全醒了。
她狠狠地瞪着独孤信,他昨晚是睡得很香,把她吃干抹净,折腾得的她后半夜才睡着
一气之下,她气呼呼地张起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胷口,狠狠地咬着,血红的牙印。
独孤信斜睨着她,“舒服了”
“嗯嗯”安唯一轻点着头。
“走,穿上衣服,去跑步”独孤信沉声道。
“可不可以不要跑”安唯一撒娇地从身后抱住了他,轻靠在他的背上,眼睛下瞄,只见他的背上全是血红的抓痕。
顿时间,她的小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那个那个
那个是她昨晚抓的吗
看着那一道又一道的抓痕,触目惊心,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残忍
独孤信突然转过身,手指推着她的额头,攫起她的下巴,抬起,“不可以我要你该软的软该硬的硬强壮有持久力”
她懒懒地抬起头,好笑地盯着他,“哪里要软哪里要硬”持久力这不是男人该有的东东吗
独孤信的手提抚向她的雪白白,“这里要软”手指又抚上她的pp,“这里要挺翘结实”
安唯一气呼呼地推开他,“好,等有一天,我练的全身都是肌肉,有你后悔的”
她换上了休闲的白色tee恤和卡其色的休闲裤,跟着独孤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