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唯一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故作无力地倒在了座位上,腿却是故意搭在了他的腿上。
“抱我!”
“你抱我上去!”
独孤信冷冷地睨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安唯一继续装睡,当做没听见他的话。
独孤信搬开她的大腿,由于他用力太过粗鲁,安唯一整个人掉到了地上,而她依然没有醒过来,呼呼地大睡着。
某男一脸黑线,无奈地下车,打开车门,捞起她的身子,把她抱了起来。
他背着装睡的某女爬上了四楼,打开挂在脖子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了钥匙,打开门,伸手打开了走廊上的开关。
他用脚踢上了房门,背着她走进了客厅,毫不温柔地将她扔在了沙发上。
“呜嗯!”安唯一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抱起抱枕就睡。
独孤信冷冷地睨着某女,随后,他开始打量起小公寓。
他走进厨房,倒水喝,只见灶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泡面,而冰箱里空无一物。
她还是女人吗?
这种人怎么活到今天的?
独孤信放下水杯,走进了客厅里,只见安唯一抱着小抱枕躺在沙发上,睡觉的zi,势还真是不,堪,入,目。
他看着那bao,,露在外的修,长美tui,咽喉不由一紧,眸光一沉,走上前,抱起她的身子。
“呃……”安唯一呢喃了声。
他睨了她一眼,抱起她就朝卧室走了去。
房间虽然很小,但是还算温馨,他抱着她把她放到了chuang上,安唯一的手突然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
独孤信伸手去抓她的手,她越是搂得紧紧地。
“放手!”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刻意的压抑着。
“呜嗯!”安唯一缓缓睁开一只眼来,眼睛被灯光刺得很痛。
独孤信冷冷地盯着她,“女人,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安唯一眨巴着双眸,怔怔地看着他,“独孤信,我们之前的契约还算数吗?”
“我不记得跟你之间有契约!”独孤信俊逸的脸突然冷了下来,扳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独孤信,我想你拜你为师!”安唯一认真地道,“你还记得吗?三年前,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刚来到独孤家,你之前的人生,我一无所知,但是你在短短的两年内创造出了跨国际的神话集团。我想拜你为师,我想你教我你所有会的东西!”
“凭什么我要答应你?”独孤信不屑地冷声一哼。
他这句话换一个意思就是,他教她,有什么好处?!
“我已经离开独孤律了,我什么都没有,我唯一能给你的……”她的吼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泛着撕裂的痛意,她迎上他冰冷的双眸,“就是我的身……体!”
“哼!”独孤信冷冷地勾起唇角,“你身、体我早、玩、腻、了!”
——爷困了,深更半夜,还不睡觉,还在拼命地码字,亲,乃们造么?罢之!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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