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忘记了你说过的,‘我永远都会爱你,更不会舍弃你,’可是你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人世这么久,你不就骗着我吗?等我找到你,我定不会原谅你的,绝不轻易原谅你的。
孟焕在n市出差,此处狐朋狗友众多,个个能玩会玩,尤其够地主之谊。
晚上时间全被拖去喝酒玩乐,很多人,走一拨,又来一拨的,平时确实没机会混在一起,也实属难得,他也懒得一个人呆着,索性来者不拒的与他们厮混。
节目层出不穷,他无暇想起凌君,他心里恨恨地想,苏凌君,让你不想我,让你不想我,我也可以忘记你的,不就是比比谁撑的久吗,好,这次我奉陪就是了。
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提起来的,将他与凌君的邂逅说了n多个版本,他反正已经浑浑噩噩,分不清楚了,或许本来就想醉一醉,一直以来太清醒,太累,而此刻这么醉着感觉也挺好的。
后来的事特别模糊,他真想就这么醉生梦死不要醒来,不醒来,他就可以忘记,还有个女人正与他冷战着,而他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知道再多的持久战,最终还是他妥协,因为先爱上对方的人已经注定输了。
浓烈的烟味酒味让人难以忍受,他记得自己回了酒店,洗了澡,扑到在床,睡得昏天暗地。
他想,不要醒来,不要醒来,那么就不用面对。
离婚,苏凌君,你别想,我孟焕不是娶着你玩的。
他睡得十分不安稳,做着稀奇古怪的梦,一会梦见凌君说,不离她就去死,一会又见她泪流满面求他放过她,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心情越来越烦躁,梦中的人和物也渐渐模糊,最后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
今天真的是喝的太多了,难受的不行,最后吐的稀里哗啦,可是身边似乎一直有人在递水又递毛巾的,温柔直至,而他敏感地觉得肯定不是苏凌君,沉重的眼皮怎么也抬不起来,最后,他便也懒得抬了。
只是那个人紧贴着他的身子而睡,在他意识模糊之际手似乎也缠上了他的身子,他想,以后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他想,如果是苏凌君该多好。
“我也曾决意想忘记,一转眼便又想起你。”恩惠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地擦来擦去,他的身上,是沐浴露的清香味道。
爱的味道仍然还在,她用尽全力紧紧地抱住他,似乎这样两个人的心就可以靠的近些。
她想,现在只能这样靠近他了吧,只能这样了吧,我是没办法看着你痛苦的,可我也救不了你是不是?
“比你好的人很多,可是,都与我无关。”她在他耳边说,返身找到他的唇,急急的用力地吻下去,淡淡的烟草味缠绕在唇齿间,令人忘了今昔是何年,她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我只是爱你,如此而已,任你将我当成是谁都没有关系。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她贪婪着他身上的气息,这个她爱的男人,此刻就在身边,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她的未来,她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她都顾不上了,他的心就跳跃在她的胸口,哪怕只有一时,哪怕只有这一刻,她也要紧紧抓住。
“我有能力养活一个孩子的。”她想。“如果连偷也无法偷着你的爱,那么给我一个孩子吧。”
第二日醒来,他看四周,除了衣衫不整外并没有什么女人的痕迹,他想,缠绕在脑间的纠缠不过是个梦而已。
去浴室洗澡,换衣服,决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s市。
去餐厅吃早餐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董远杰,关着机。
很好,他继续拨电话给刘俊浩,同样关机,该死,这帮猪。
他继续拨号,张正东,终于有人不情愿地接起电话,懒洋洋地问道:“谁?”
“昨晚晚上我怎么回来的?”或许他仍然该有一点怀疑的。
“噢,孟焕呀,我还没睡醒呢,回头说。”
“昨天晚上我是一个人吗?”他问,嗓音有些嘶哑。
“我怎么知道你几个人?”张某人反问他。
“再问一次,我是不是一个人回酒店的,你不回答清楚了,别想继续睡觉了。”孟焕看时间,六点左右,好,很好,确实很早的时间。
“是,是一个人。”张正东敷衍地说,实际上他怎么知道,又不是他送的。
“好。”他脸上竟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看来,不过是个幻觉而已,看来他真的很想凌君了。
可是在挂掉电话,起身走出餐厅的时候,他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