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惠,你疯了?你不信我?”暖暖听到‘啪’地被挂断电话,她惊叫,紧紧掐住阿光的手臂连声问道:”你会背叛我吗?你会家外有家吗?”
“他不是我,她也不是你,”阿光反手握住她的手掌轻拍着,”我们没必要庸人自扰。”
“是,如果今天不是情人节,我都不会特意去告诉恩惠。”她气鼓鼓地想,为什么当时不冲上去抓住孟焕质问他呢?
“好了,我们再不去吃饭,你最爱吃的手工饼卷羊腿肉,秘汁醉虾可就要卖完了。”阿光笑道。
恩惠正在看书喝咖啡,磨沙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她抬起头来,看见秘书捧着一大束玫瑰喜笑着进来。
“曹小姐!好幸福!”秘书羡慕的表情高高地挂在脸上久久不去。
她抬手看了卡片,费,是半年前出差的时候飞机上认识的,他说做资源类的生意,来往于s市,北京,上海,香港,美国之间。
他是个特热情的人,那次飞机偶遇后给她留了北京,纽约的电话,包括电子邮件,出于礼貌她只是给她留了办公室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只是后来想起就对秘书说如若未预约的客户不要接进电话。
他没有打过电话,却经常地发e-ial说起自己的工作,多少她收发邮件的时候会看一眼,想着不过是个无聊的人,需要个倾诉的对象,仅此而已,从未去回复过,渐渐地他也不再发了。
看着那玫瑰,不是想要的人送的,就没了心情,去年情人节的今天,孟焕忙晕了头。
她在他的办公楼下足足的等了五十多分钟,直到旁边楼层的灯光都一点点的消失。
那下着细雨的日子却也是幸福的,他陪着她漫步在无人的街头,到家之后他才想起特殊的节日,他还是买来了花,他说,你会觉得我是个很闷的人吗?她幸福地笑,一点也不。
那时候想,即使再闷,那么他便不会去爱上其他的人,只是断言的早了些,来的快了些。
只是投入的深了些,来不及探身,他已离去,孤独和痛穿透心脏,割的心无比苍凉。
过去今来,她便成了旧人,母亲说,是你自己要嫁给他,当初那么坚持,如今一句不嫁便不嫁了,这如何说的过去;父亲说,优秀的男人很多,但是并不是每个都会象孟焕那样认真地对你。
在指责之外,他们并不知道,是她成全着他,是她卑微地等待这份爱情某天还能回转。
她骨子里有一股强韧毅力,不到最后总不愿去承认,就这么被踢出了局,即便他无保留地提出。
秘书领着费进来,他,身上穿名贵熨贴西服,绅士的微笑,问是否可以坐下。
她站起来,说了声:”请坐。”
他掏出一张名片,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双眸不由自主地盯着她性感的脸庞。
她礼貌地拿起来看,简单的几个字,她才恍然这是个享有国际甚名的公司,而且她也相当的熟悉。
她回以笑,也将自己的名片递过去。
“我需要你的帮忙!“他唇角一扬,望着她的眸光益发地幽深了起来,”请用你的专业态度对我。“
她微笑着点头,说,“可以。“
他提供了一堆的资料给她,希望她在几天之内能够客观和理性地评估公司的盈利状况。
“当然!“
他直视着她,扯动了下唇角,说,“工作之外我们是朋友!”
她瞅他一眼,笑,“工作的时候不谈私事。”
他慵懒地走到一组待客浅色牛皮沙发上闲散地坐着,说,“等你下班。”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的,”她不客气地说道,“我未婚夫不会同意。”
他起身走到她前面认真的望进她的眼睛深处,良久才说,“你的眼睛不会撒谎!”
秘书端着茶盘,敲了两下门便推门而入——
“抱歉,我……”秘书有些尴尬着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