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的走廊,等电梯的时候将手里的药扔进了垃圾筒,打开手机,看到平发来的短消息,拨回去,对他说,“没事,只是睡的有些早了而已。qishenpack”
平即使再怎么不信,而接到凌君的电话还是放心了。
在青岛又呆了几天,结束的那天晚上,一群人闹着去酒店的酒吧。
团团地围着吧台坐开来,南南和北北,跟他们玩的有些疯,他们在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这个问题上打转。
“你的年龄不过与他们相差无几,也可以与他们那么快乐。”平看着南南北北微笑着对凌君说。
“快乐不快乐,那只是在别人眼里的反射而已,自己觉得快乐那才是真实的。”她淡然地说,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快乐的源泉,心已经枯竭了。
酒保将‘黑色俄罗斯’跟‘燃烧的百利甜’推到平面前。
平推给她一杯说,“试试看。”
对着火焰飘渺的白色,凌君将吸管直接插入火中,一饮而尽,那烈焰般的刺激确实有让人爱上的冲动,她也只喝这个。
在烈火的燃烧中深度冲击你的全身感官,很多女性如此描述。
“如何?”平期待着问。
“还不错。”凌君点点头,只是味道还是有些不够。
平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皱眉,“你来调一杯,我这杯感觉不好。”
“这里?噢,不大合适,回s市吧。”凌君微微靠近平笑道,“你有些故意找茬的味道。”
看着酒保透过来的目光,平也只好笑笑说,“我的最爱,没了。”他的意思是他已经好久没喝到纯正调好这杯酒的心情了。
不知道是南南还是北北站在他们身后,哈哈笑道,“你们的悄悄话,可说的不悄悄噢。”
“我们的悄悄话从来就不悄悄地说,南南小姐,”平转过头说。
“噢,你怎么知道我是南南呢?”南南的眼睛咕噜地转,一只手搭在平的肩膀,眼神瞟过凌君有些不友好。
“猜的。”
“怎么可能。”南南挤到他们中间,隔开了凌君,“你的眼睛也太毒了吧。”旁边有人接过话,唱起了张学友的:“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南南笑得天花乱坠,“去去去,别打乱,”又对上平的视线说,“我们聊会天吧。”
“聊什么?”平笑的诡秘,“人生?爱情?还是事业?”
“什么都可以的,”南南特热情地继续往他身边蹭了蹭,苏凌君快速往旁边退了退,让开一个位置,一转头就看到了孟焕,而他也盯着自己看,微笑随即卡带,有那么几秒的停顿,随即转回视线。
因为有些事情又拖了些日子,忙完的时候,跟些人到酒吧。
定好的包厢,一进门就见到了她,坐在一群人中间,跟一个男人低低私语。
他想,她还是没死心吗?哪里都要玩遇见吗?
找了个靠近她的位置坐下,懒懒的斜眼看着她。
朋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还说笑说,“那个女人,我又遇着了,真巧。”
朋友也调笑着说,“你们真有缘分那,跑那么远去遇见。”
“是,”孟焕嘴上这么说,而实际可不这么想。
听着她跟平窃窃私语,微笑婉转,他想,她也会笑?果然伪装的很好。
她转头的时候对上他的视线,只一瞬就移开了,有一丝错愕。
心虚了?孟焕对着她的背影发问,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一丝冷笑。
凌君走出去的时候,他跟那些朋友打了个招呼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