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施针,一套十八针,最后一针落下后,胸腔一股涌动的痛意,突袭而来!
北萧王猛的抓住了软榻的扶手,青筋暴起。
眉头深锁,眼里竟是阴鸷,内力和气息在用力控制着突如其来的剧痛。
“放松。”
卫近月轻轻的拍了拍他。
又抓起他的手握着。
“听话,放松,你若是要控制蛊毒,你就必须让下蛊的人感受到蛊虫还在。”
“很快,坚持一下就好。”
北萧王握着她的手,尽力在收着力道,没有捏疼她。
卫近月感受着他的紧绷,在自己的轻拍下,一点点的缓了下来。
未多时,剧痛已过。
卫近月又重新换了几根针的位置。
“是你故意刺激它的?”北萧王看着她,语气只有询问,并没有责怪。
卫近月点点头。
“忽然想起你一个多月未有异常,上一次我施针,针法用的猛烈了一些,它再次发作恐怕还得两月,若是下蛊之人发现异常强行催动,你会有生命危险。”
听完这话,北萧王这次笑的很明显。
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在担心我?”
“是呢,你若是死了我岂不是没有这么好的宅子了。”
卫近月也送上了一张笑脸,笑的微微有那么一点点假。
“你师父那个老头子,下次见了他我未必会对他客气。”
卫近月不解,并白了他一眼。
“好端端的,我师父又怎么惹到了你了?”
“他第一次就应该让你下山,而不是让本王磋磨两年时间。”
“好好的派人来救你,还救出毛病来了?再说第一次也是你自己拒绝的吧!”
卫近月想把针拔了,幼稚鬼!
他分明是想说情话的吧,感叹自己来的晚了,怎么说成了这个样子了!
幼稚!想笑!
“别打岔,你知道我的意思。”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躺半个时辰,然后拔针。”
刚刚痛过一遭,听完这种哄小孩的话,北萧王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卫近月从架上拿来一本医书,坐在他旁边的靠椅上,静静的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