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徽还想解释,就感觉到自己身体腾空,一下就被扔出去了。
抱着被子坐在地上,夏之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怎么化形了也是这种地位呢?
突然眼尖的他看见小亭子里有一个人在喝闷酒。
夏之徽急忙凑上前。
夜晚的风有些许凉意,他裹紧被子走上前。
“殿下好雅兴。”
苍玄看了一眼裹成蚕宝宝的某人。
“有这么冷吗?”
“那必然是没有,但是这被子有我家钟钟的味道呀!”
夏之徽说得理直气壮。
苍玄敬了他一杯酒,“真羡慕你呀。”
夏之徽喝了一口酒,“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啊,喜欢什么就去追求,不留遗憾不就行了。”
苍玄来了兴致,“可是……我的身份准定不能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
我多么想和娘亲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娘亲死的时候告诉我,等我遇见了那个想把若木花送给她的人时,我就能理解她的做法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遇见没有,但是我还是有些理解她了。”
夏之徽笑笑不语,给他碰了一下杯。
苍玄似乎也并没有想让他给出什么回答,他似乎是憋久了,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如今他只想好好说说心里话。
“你说我这种身在帝王家的人能自由选择婚姻吗?”
夏之徽轻笑,说出的话带着丝丝薄凉。
“可以,一、不要去争取更高的权利。”
苍玄死死地盯着他,由于喝了过多的酒,现在眼圈通红。
夏之徽知道他会不甘心,随即继续道:“但是这样真的就能和她白头偕老吗?
我想你的母亲已经告诉你了,不能。
既然已经身在了帝王家,那么就多了很多身不由己。